“多谢公子。”她轻轻一笑,伸手去接扇子,却趁他不备的时候,将手偏向了那外一边。
披星只觉得腰上一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窗边,她扬了扬手里的腰带,半开玩笑的说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既然那扇子你已经碰了,那就送你了吧,我随便取你点东西,当做补偿了!”
披星气得咬牙切齿,这可是伙计的衣裳,没了那根腰带,他就……
他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裤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潇洒的离开。
偏偏外面路过的伙计听到动静,推门来看,披星来不及翻身上梁,只好快速躲到了屏风后。
披星保证这是他这辈子最紧张的一次!
在伙计粗略的扫视了几眼一无所获之后,他终于慢腾腾的走了。
披星撕了条轻纱系在腰上,拿起女子留下的玉扇,恨不得立刻将那女子抓回来挫骨扬灰!
他刚刚真是瞎了眼,那女人哪里优雅哪里贵气了,分明就是个女流mang!
……
趁着众人都去看那神秘女子的时候,闻锦和陈凡生凭借玉佩进了闻琴事的房间。
闻琴师背对着他们坐着,帷帽已经被他取下来挂在了衣架上。
闻锦看他的身形,觉得有些眼熟,但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闻琴师像是知道她的心事般,缓慢的转过身来。
闻锦看清他的面容,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阿锦认识他?”陈凡生看着闻锦问道。
“嗯。”闻锦点点头,看了眼陈凡生道,“相公,他就是我在云城县令宅里遇到的那个琴师,雪鸿公子。”
“少夫人,在下姓赵。”赵雪鸿看着闻锦强调道。
闻锦欣喜的问他道:“你真的是笑眉的哥哥?”
赵雪鸿点了点头。
闻锦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她质问赵雪鸿道:“玉佩是你故意让洛清河送给我的?既然你早就知道笑眉的处境,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在她的身边?”
赵雪鸿摇摇头道:“少夫人误会了,玉佩是我送给洛兄的,不过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将玉佩送给你,不过是巧合。
你也看到了,若是没有那块玉佩,我一样可以找到你。
至于你问的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接妹妹,这一点作为哥哥确实是我狠心了!”
他果然坦然他的身份不简单了!
闻锦和陈凡生对视了一眼,陈凡生对赵雪鸿说道:“我们知道这块玉佩是你母亲的传家玉佩。”
“不错。”赵雪鸿点头道,“我母亲的身世和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一件大事有关,那件大事虽然已经无人知晓,但它留下来的影响却像阴霾一样无处不在!”
他看着他们两人接着说道:“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当年督办这件大事的人正是辰王!
贤集城赵家忽然攀上了辰王府的关系,作为当年那件大事的受害者之子,我自然不敢轻易靠近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