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刚刚离去,就有着一群人来到二楼。
这群人两男两女,身着异域袍服。
为首的青年身穿灰色麻布短衫,脚踏牛皮长靴。
四人寻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
其中一名大嗓门的青年喊道:“小二,快给大爷来一壶好酒。”
话毕,一位马哥跑了过来。
“各位贵客,实在抱歉!
我们这里不经营酒食,只能提供瓜果热茶。
诸位不妨吃些瓜果。”
大嗓门青年一听,大骂道:“你他娘的,老子花了10万量黄金,还不能喝一壶酒!
瓜果就瓜果吧,快给老子端上来。”
或许是青年的粗鲁令身旁的少女有着难堪。
只听一名少女低声说道:“裘师兄,这里是汉人定居的地方,我们最好低调一些。
否则招惹了麻烦,又会被正阳师叔臭骂。”
“嘭!”
那名被叫做裘师兄的青年,用力一拍桌子。
“哪个敢找我贺兰裘的麻烦,对面三个小子,你们看老子作甚?”
贺兰裘手指叶金鳞喝道。
金鳞、媚乐、金强对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
刚才他们还觉得无聊,不知道去哪里玩。
现在好了,主动有憨憨送上门来。
“呵呵!”
媚乐笑道:“在下媚乐,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老子贺兰裘,你这小白脸是不是活腻歪了!”
话毕,他就将手中的狼牙棒掷向媚乐。
媚乐嘴角微微一笑,右掌一探,曲指成爪,抓向狼牙棒。
“嘭!”
狼牙棒一动不动被媚乐抓在手中。
“你说谁是小白脸!”媚乐。
贺兰裘见状,知道对方的实力胜过自己,心中顿时慌乱。
一直默不作声,端坐在贺兰裘旁边的灰袍青年站起身来,抱拳道:“这位少年,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碎虚初期。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在下贺兰赢冠,他们是我的同门,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话毕,贺兰赢冠又转向贺兰裘。
“师弟,还不快道歉。”
贺兰裘十分不情愿地走到媚乐跟前。
他双手抱拳,瓮声瓮气地道:“得罪了!请包涵!”
媚乐微微一笑,把狼牙棒扔了过去。
“这狼牙棒份量极重,裘兄一定要收好了。
如果伤及无辜,会让人觉得塞外民族太过鲁莽!”
话毕!
与贺兰裘同行的女子蹭地站了起来。
“你这少年,莫要瞧不起塞外民族!”
说话者名叫贺兰蕊,战力为洞虚中期。
只见她旁边的另外一名少女,轻轻将她按在座位上。
“我等初来乍到,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还请公子多多海涵。”
女子名叫贺兰音,她皮肤白皙,身段婀娜,肩披雪白狐裘,头戴白色雪貂冠,脚踏牛皮长靴,紧紧包裹至膝盖。
一身行头英姿飒爽,言谈举止落落大方。
与汉族女子相比,自有一股别样的风采。
媚乐见状,顿生好感。
“在下媚乐,宣城土着。
这里的风土人情,我再熟悉不过。
哪家美酒,哪家佳肴。
我十分了解。
如果诸位不嫌弃,就由在下做东,请诸位喝上几杯如何?”
贺兰音一听,眉头微皱。
初次见面,媚乐就这么热情,实在难得。
而且媚乐生的白净俊俏,与塞外男子截然不同。
塞外男子经年饱受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再俊郎的外表,也会大打折扣。
再者,媚乐天生就有女人缘。
贺兰音也顿生好感。
但是,他们四人是偷偷溜出来的,不方便停留太久。
所以,她十分为难地看向贺兰赢冠。
贺兰赢冠没有想到媚乐的转变如此之快。
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
“咳咳!”
他干咳一声,抱拳道:“媚兄盛情,我等本不该拒绝。
但我们眼下还有要事,不如另择他日小酌几杯,如何?”
“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聚。”媚乐抱拳道。
贺兰四人将10万两黄金押注给自己后,告辞离去。
四人走远。
“刚才那厮辱我外族,为何不教训他?
就算他的战力与赢冠师兄相当,我们未必就怕了他。”贺兰蕊愤愤道。
“师妹莫要焦躁,此处不比草原,中原大地卧虎藏龙。
你只看到那位少年达到碎虚初期,保不齐他的同伴更加强横。
而且一般人见到裘师兄的大体格,唯恐避之不及。
对方主动过来,一定有所依仗。
我等人生地不熟,又是偷偷跑出来,还是小心为妙。”
贺兰蕊听完,轻轻点了点头。
片刻后,她又凑近贺兰音的耳边,低声说道:“师姐你不会是对那俊俏少年动心了吧!”
贺兰音一听,俏脸微红,嗔道:“师妹不要乱讲。”
贺兰蕊争辩道:“我们见惯了粗狂放浪的草原男人,哪里见过这么俊俏、儒雅的美男子。
刚才若不是赢冠师兄解围,师姐怕是已经与他把酒言欢了吧!
咯咯!”
二女一边说笑,愈走愈远。
媚乐百无聊赖地走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