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啊？”

顾星空像一只发疯的狮子。

整个人没有理智的抓着白锦，要打要骂的。

墨夜将顾星空从白锦的身边扯了下来，声音带着最深沉的怒骂：“你疯够了没有！”

“没有！”

顾星空红着眼对峙了回去：“墨夜，这就是你说的，你会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是你自己没用，没把墨家抢到手，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遭受这些，你才是罪魁祸首。”

顾星空骂着骂着，突然奔溃的哭了出来。

她抱着墨夜，痛苦的哀嚎着。

仿佛这个世界，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白锦看着他们，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终于，她低低的出声：“我先走了。”

墨夜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不好意思。”

“没事的。”

白锦撩了下头发，看着男人微微吃惊的样子，笑着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

墨夜从卧室出来。

脑子里面总是想着，今晚的她，撩拨着头发，微微一笑，总让人联想到那个女人。

他的确是疯子。

为了一个影子，可以找一个替身。

顾星空是这个样子。

奥菲薇娅还是这个样子。

墨夜靠在窗户上，点了一根烟，烟雾冲散了他的视线。

一名医生从卧室内走了出来，看到了他，走了过来，说：“顾小姐情绪不稳定，但是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大碍的，三年前那场手术很成功，请你不要担心。”

墨夜摆了下手，示意他离开。

走廊顿时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