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吴青观看舞池的空档儿，张耀缓缓放下手中的啤酒，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纪欧娃勾勾唇望向他，张耀和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成被自己蹂躏的鸡窝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层次分明打理有型的短发。“一楼的卫生间窗户，我刚好能勾得着。”

张耀愣了下，根本不用再试探了，确认无误，纪欧娃就是宋鱼。卫生间的窗户将近两米高，要不是能手儿，有几个女人能跳上去的？

“你没事就好。”

纪欧娃眼眸中闪过讽刺，“也不尽然，今我晚出来一步，可能死在里面的就是我了。”

张耀没话，纪欧娃发现张耀的右手臂一直在颤抖，每次拿酒的时候都有一种端不稳的感觉，稍稍一碰就能洒出来。

…

33号贵宾区，姜昊一身灰『色』西服休闲的坐在沙发上。

放眼望去，整个舞池中的男女基本上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围在齐晋身边转悠的那几个，更是屈指可数的黄金男士。

而自己这边孤身一人，相对冷清，形成的差异简直是和地的区别。他代表姜家出席，可因为是个继子，没什么实权，根本没有人过来拉拢他。

姜昊垂眸望了望自己的双手，上面不心溅到的鲜血早就洗干净了，可淡淡的血腥味仍然缭绕在鼻边。他笑笑，得亏来的全是有钱人，卫生间为了保护这些饶隐私没有安装监控，否则他今没能杀了纪欧娃，还得将自己搭进去。

望着8号贵宾区那个正在和其他女人谈笑风生的纪欧娃，姜昊眼神黯了黯，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姜美雅打了个电话。

姜美雅大概在睡觉，接通电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迷』糊的。

“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姐，我刚给你报仇了。”

姜美雅愣了下，“什么意思，我和谁有仇？”

姜昊笑笑，“就是缠住齐晋不放的那个三儿，我刚刚拿刀子捅了她几下。你没看到，血如泉涌……”

这下姜美雅彻底清醒，声音里饱含激动，“真的？”

姜昊笑的讽刺，“你是希望她没死，我没事；还是希望她死了，我去坐牢。警方现在正在调查这件事，很快就能查到我这里。”

“……两个都不希望！”

姜昊自然知道姜美雅的不是真心话，可他并不揭穿，相互利用而已，没必要太认真。

“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死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就算出了事，私底下花点钱就打发了。”

姜美雅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也觉得姜昊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杀死纪欧娃，但是脑子里很快联系到了重点。

“你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又怎么会看到纪欧娃？”

“对，我来参加宴会，齐晋也带她来参加宴会。你不知道，她在这里比荧屏上还风光，大家都以为齐晋要休了你娶这个女人，全世界都围着她转！”

姜美雅怒不可遏，“你在哪里，发个定位给我，我现在就过去！还真是反了了，我一个正牌夫人活的这么憋屈！”

姜昊眯了眯眼，眼神锁住正往齐晋身边走去的纪欧娃，“我劝你不要惹『毛』了齐晋，这个女人持美行凶也不是没有资本的，容貌跟宋鱼长得有几分像。我都怀疑是不是齐晋想起来什么，若不然你都怀了他的孩子，还成对你冷冷淡淡。”

姜美雅在商场这么多年，内心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柔弱，这时候她展现出她雷利的一面。姜美雅回想起宅子里发生的那些怪事，还有和齐晋长得像一对父子的蛋蛋，越思索越觉得诡异，“他们走的时候你给我打个电话，我今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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