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
“我、我没啊!”江韵婵丢掉棍子扔下白虎,一脸无辜地道。
她还想质问华胤为啥半夜不睡觉跑她这里来,就突然撞进了一个坚硬胸膛里。
高大的身子拥着小小的江韵婵,周遭都是男人淡淡的酒香气息。
“你喝酒了?”
“嗯。”华胤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头在江韵婵的脖颈处蹭了蹭。
啥叫“酒壮怂人胆”,她今儿算是见识过了。
今天下午才暗戳戳摸过的小臂此刻正环在江韵婵的腰间,勒得她属实有些喘不过气。
华胤的气息逐渐变得沉敛有节奏,头还不住地往她身上砸,江韵婵一看这厮是要睡啊!
“华胤,华胤?”
“嗯。”
“你别睡啊,我扶你到小屋里躺着。”
男人又闷闷地应了一声,没动静了。
江韵婵那个郁闷啊!
这厮还有站着睡觉的能耐?可她肩膀很酸哎,
锲而不舍地把华胤喊醒,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人乖乖听话跟着她去了侧面的小屋子;又费劲儿地把人安顿到床上,脱了靴子。
等华胤睡着,江韵婵已经热得出了一身汗。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起身找了个薄被给华胤盖上,就准备关门出去。
“江韵婵。”
方才还睡着的人突然又开口说话了,江韵婵关门的手一顿,站在门边应了一声:“你还不睡吗?”
“阿婵。”
“昂,我在呢,快睡觉。”江韵婵无奈地倚靠在门边:“不然明天不给你下面条吃了啊。”
“阿婵。”
“嗯。”
“阿婵。”
“嗯嗯。”
“阿婵,你还在吗?”
“我在。”
……
如此对话循环了起码几十遍,江韵婵满脸崩溃准备掏针扎人的时候,华胤突然换词儿了:“不去见顾亭长。”
“啊?”不是,干嘛突然扯到顾亭长。
江韵婵完全被华胤的脑回路给打败了,决定扎针。
她往前走了两步,华胤又继续说道:“你答应我,不许趁我不在见他。”
“好好好,我不见,我跟他不熟。”江韵婵掏出一根银针,走到华胤跟前。
华胤再没说话,而且已经进入呼呼大睡模式。
她讪讪地把针装回去,暗自懊恼就应该一开始一针把华胤放倒,也没这折腾半个时辰的事。
江韵婵叹了口气转身回去睡觉。
路上,她把还在慢慢挪动屁股的小白虎一把捞起来,进屋后搁在江安身边。
小白虎喉咙里发出开心的咕噜声,趴伏在熟悉的气息边上,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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