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西南地势险要、崇山峻岭颇多,但了解这些牲畜的人却太少了。若未来江姑娘能帮助百姓学习这些,定然能造福一方。”
顾亭长满心满眼都是建设西南,江韵婵心中是钦佩的。
这世上总得有那么一些人,不为功名利禄,只求初心不改。
她认真地点点头:“有需要我的地方,义不容辞。”
“对了,”顾亭长突然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道:“江姑娘昨日救治豹子的盒子……是针线盒?”
啊,被发现了。
江韵婵挠了挠脸:“是,我一般会将趁手的工具放在里面。”
“可否让在下看一看?”顾亭长抬手比划着液体袋子的模样:“那种像水一样的药,是怎么做出来的?又如何能送到豹子的体内……”
这可让人怎么回答?
江韵婵偏头,一本正经地道:“顾亭长。”
“是。”
“此事涉及到我学习医术的世外高人,断不能轻易外传,还望顾亭长代为保密,不要让旁人知道。”
你也不要随便打听了!
顾亭长闻言神色一凛,忙不迭道:“是在下失礼了。”
“没事没事。”江韵婵摆摆手,这才算是把话头子含糊过去了。
二人又客气了几句,江韵婵就主动结束交谈,走上另外一个道,自顾自地离开。
顾亭长也知华将军对这位的心思不一般,若是贸然靠太近纯属找死,索性客气抱拳,连送都不敢多送。
江韵婵乐得清闲,迅速回村。
针线盒里的现代医疗器械,难免会被人瞧出端倪来。
袒护自己的弟弟江安也好、沉默寡言但心中有数的华胤也罢,知道针线盒非凡是早晚的事。
顾亭长同她交情不深,针线盒的底细,江韵婵不愿过多解释。总不能说针线盒有自己的想法,如何发挥全看病号吧?
回了村子里,江韵婵还是先去了张寡妇的家里看兔子。
张寡妇说起她今儿早晨去给菜园子浇水的时候,看到华胤又给马刷毛了。
“你说这是要天天刷的吗?”不会把马毛刷秃?
“嗯,可以天天刷。”江韵婵无可无不可地道。
反正都是找理由相处,江韵婵不成全他怎么行。
“哦……原来某些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哪!”张寡妇忍不住笑出了声,知道她啥都明白,也不再打趣。
养兔户要开始扩大模式开课的事情,江韵婵跟张寡妇透了些口风,张寡妇一听就觉得这是好事,以后十里八乡都能跟着沾光。
“那你的讲课利钱也会跟着多起来吧?”张寡妇最关心的,还是江韵婵能不能从中得到实惠。
“嗯,应该会吧。看顾兔子、提高产能也是个技术活,我今天下午就要去给卢家大娘子他们村里人讲如何挑选种兔呢。”
江韵婵笑了笑,也觉得这是个大好事。
张寡妇一听更激动了,忍不住拍着手道:“好好好,那咱们就好好做,发家致富!”
“呀,到时候张姐姐就是村里人羡慕的小富婆了!”江韵婵反过头来打趣张寡妇。
二人说笑了两句,看兔子的情况尚算稳定,便决定去下一家。
现在养兔户的人流动起来,第二批人很快就到月余,兔子大了就不用江韵婵持续看顾,可以再去培养新一批养兔户。
普及养兔大业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午后,江韵婵在村长家里随便吃了两口,就跟赵村长一道去了隔壁村。
人到的时候,卢家大娘子正手里摆活着大红绸子,指挥几个村民把红绸子挂起来,上面写着“欢迎江韵婵夫子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