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盒啊针线盒,才夸过你不会掉链子,你就给我来这一出?!
“没啥,没啥!你放下吧!”
江韵婵咋解释?为了安全哺育下一代?!
黄花大闺女解释计生用品太让人头秃了。
“你别急,我帮你。”华胤似乎看出了江韵婵的窘迫,他把针线盒盖上,又重新打开……里面还是那些东西。
等一下!
江韵婵瞪大眼睛:“你怎么打开了?”
“不是这么打开么?”华胤俊眉微蹙,又重新将针线盒盖上,再打开……还是计生用品。
“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收尾了,马上就好。”江韵婵虚弱地挥挥手,“盒子放这吧,我自己来。”
华胤一脸莫名,不知道开个针线盒到底有啥问题。
他抿了抿唇,憋屈地把针线盒放下,转身出去。
走了两步,华胤犹自不放心地补充道:“有事喊我。”
江韵婵:“……”
不敢不敢!
再喊华胤来开盲盒,还不知道针线盒要搞出什么尴尬的事情来!
江韵婵摘掉手套,重新打开针线盒,这一次果然不是计生用品了,而是需要的消毒纱布和缝合针线。
“呼……求求了,你可别再搞事情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针线盒会被华胤这个本土人给打开,明明江安这个亲弟弟都没法打开的盒子。
江韵婵合上盖子又打开,还是刚才的那套东西,再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好了好了,恢复正常了。”
当一个医药金手指不香吗?搞什么计生用品!
江韵婵转过身去给小火狐缝合伤口。
针线盒乖乖在小几上,安静如鸡。
缝针结束,江韵婵给小火狐推了半剂消炎药,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了吊针袋子,在小火狐的屁股上吊液体。
“这样也不行啊……”等到小家伙醒来了,万一来回晃动,那支架肯定很容易错位的。
正当江韵婵琢磨着该咋办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重新走进来,如夜一般的眸子涌现出几分关切。
“华胤?”江韵婵看到有人进来,诧异地问了一句。
“嗯。”华胤掀开白色的布帘子,看到了桌上奇奇怪怪叫不上名字的工具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递过去一个小小的木床,低声道:“放这里吧。”
“哎?你才做的吗?”江韵婵起身看到了可可爱爱的小木床,四个木床腿子挺结实,上面还铺了一个小小软软的垫子。
“江安和江丰堆了一个,我钉了一下。”
在屋子里耽搁的功夫,吃完饭的江安和江丰闲的没事,就用之前搭建马厩的剩木料做了个小床给狐狸睡。
华胤到灶房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孩子坐在桌子上摆弄着小木棍子,琢磨着怎么把床固定好。
他一寻思是这么个理,小火狐要是不老实的话,估计会白费江韵婵的心血,索性也加入了造床的行列。
床上的小垫子缝得很草率,不过也够用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正发愁该怎么弄它呢。”
江韵婵笑了笑,示意华胤来帮忙,两个人把小火狐的四个蹄子都固定在床上,让它趴伏着,撅起来的大长尾巴正好遮住了吊针的地方。
“嗯,这样醒来之后也不能乱动了。”
江韵婵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快速地收拾手术的那一摊东西:挂着棉布收起来,一片狼藉血迹的桌布连带着废旧的术后垃圾都清理掉,正厅恢复干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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