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有这么多小动物陪,难道还不行?”江韵婵瞪大眼。
谁家能有马和老虎当玩伴啊!简直不要太爽好吗!
“那它们不会说话啊!”江安扁扁嘴,低着头搓了搓小手。
“你才不会说话,吃软饭的小白脸!”突地,门廊下方的秃毛鹦鹉蓦地冒出来一句话,气得江安脸色瞬间一黑。
他冲着鹦鹉挥了挥怀里的白虎,威胁道:“再哔哔我就用猫呜吓死你!”
“哎呦嘿,吓死鸟了吓死鸟了!”秃毛鹦鹉一脸不屑,仿佛已经知道了小白虎隔着笼子也没法对自己怎么样,开口越发嚣张。
江韵婵抬眼看了一眼不消停的小鹦鹉,江安的注意力也被小动物给吸引走了。
她低下头继续专注做饭。
江安啊,分明就是觉得江丰不在有些寂寞了呢。
饭菜做好了,江韵婵催促江安去找华胤过来吃饭。
这两天华胤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啥。
江韵婵问,华胤就沉默以对。
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她觉得……华胤应该是在准备啥大事。
比如求婚?
一想到这里,江韵婵就忍不住双颊臊得慌。咳咳,别想那么多了,华胤哪里就会现代人求婚那一套。
怕是在忙着养家糊口吧!
毕竟谁也受不住一个鸟天天喳喳“吃软饭”不是?
江安很快就回来了,他小脸上都是疑惑:“姐,姐夫不在。”
“哦,那就是忙着还没回。没事咱俩先吃。”
江韵婵招呼江安坐下,姐弟二人一起吃晚饭。
饭桌上,江韵婵耐心地指引江安要多出去走走。这邻里邻居的肯定也有小朋友,只有多交往新的朋友,江安才不会觉得屋子里空落落的。
“饿死鸟啦!饿死鸟啦!”姐弟二人正在说话呢,秃毛鹦鹉就在一旁不住地絮絮叨叨,吵吵得厉害。
“别嚷嚷了,一会儿给你弄吃的,”江韵婵哭笑不得,走过去敲了敲笼子,“你怎么话那么密。”
“呜呜,鸟没爱了,鸟没爱了!”
江韵婵:“!!!”
什么破鸟,都哪儿学来的新鲜词儿。
她按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决定无视秃毛鹦鹉,回去继续吃饭。
吃饱喝足,江安去洗碗,江韵婵便到自己的小药房里调配草药。
别问给谁用,问就是治秃的。
秃毛鹦鹉只有在吃吃喝喝和睡觉的时候才能闭上嘴巴,江韵婵趁着配药的功夫,就给那厮搞了一顿吃食,暂时堵住了鹦鹉的嘴。
等鹦鹉吃完准备叭叭了,江韵婵的药也差不多配好了。
“这是啥?这是什么东西?来人啊,要毒死鹦鹉了!来人啊!”
秃毛鹦鹉一看到江韵婵举着一碗绿油油的东西走过来了,吓得不住在笼子里扑腾,那左右摇摆的笼子都快要从回廊上摔下来。
“嚷嚷啥,给你治秃的。”
一说“秃”,鹦鹉瞬间安静。
江韵婵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最好一直都这么识趣。来吧,我给你涂药。”
说着,江韵婵就打开笼子,拿着小小的酒精棉花先给鹦鹉消毒,再厚厚地涂上一层草药,她一边涂还一边威胁鸟:
“别舔别弄脏,不然你可能会中毒,还有可能一块毛秃、一块毛不秃。”
总而言之,不碰就是最好的选择。
秃毛鹦鹉委屈地没吱声,任由江韵婵在它的身上涂涂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