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不了华胤,就等于拿捏不了有护身符的江韵婵。如今这个护身符没用了,江韵婵不也就能听他们的了?
“就江俭那个死脑筋,多少次了,都不同意咱们在江丫头身上打主意。胆小如鼠的东西!”周氏没好气地道:“一点儿都不像娘这般厉害!”
江老太太被捧臭脚捧得极为高兴,得意地瞟了一眼周氏:“那是!你要是有老娘半分本领,这个家都能让你来当!”
“那咋能行,肯定是需要娘的,娘做主便是了!”
周氏笑眯眯地继续给江老太太剥水果,殷勤的很。
谁好拿捏谁不好难捏,江老太太自然是最清楚不过。
那朱员外一听江韵婵带着角楼的人发家致富了,抢走了朱员外的美名,朱员外肯定不乐意。
江老太太再顺势宣扬一下江丫头未婚又漂亮、聪明还能干……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嘛!
两个女人在屋子里嚼舌根,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江老太太和周氏忙不迭地穿上鞋子出去了。
二人刚出了屋门就吓呆了。
门外,哦不,院子里的门已经倒在地上了,被一只高大威武、毛发黑俊的马彻底踢碎了。
马上坐着高大威武的华胤,他手中红缨枪威武霸气。
男人一言不发,骑着马径直来到了两位妇人的面前。
黑骏马到了二人跟前去势不减,高大马蹄高高抬起抬,一副要将二人踏死在马下的凶悍模样。
“啊啊啊啊!”
周氏是被这匹马尥蹶子踢飞过的,瞬间心理阴影上头,立刻抱着自己的脑袋趴在了地上。
江老太太还僵直着身子,一张老脸颤抖着,一动不动。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妈的,太吓人了!
华胤也不是真要踏死两位长辈,主要是“威慑”。
当马蹄正正停留在头顶上方的时候,江老太太非常没出息地尿了。
老太太的菊花脸上,肌肉本能地畏惧着、颤抖着,却还是怎么都动不了!
“吁,”华胤拽了拽缰绳,追尘立刻打了个响鼻,收回了自己的铁蹄。
“你们干得好事。”一句话,便昭示了华胤什么都知道了。
“华胤!你干啥呢?”
做活回来的江俭一愣,立刻冲到了大马前面,挡住了自家老子娘。
他鼻子嗅了嗅,好像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再低头一看,好么,周氏尿了。
他、他娘也……尿了。
“女婿,你干啥呢?”江俭五三不知,沉着脸质问道:“回家里咋是这个架势?”
华胤一言不发,红缨枪蓦然耸立,对准了江家三口人。
那股煞气如同清冽而来的冰风,瞬间冻住了还欲质问的江俭。
“问她们。”华胤多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愿意讲。
江俭懵了,“啥?”
他转过头,望向视线一直闪躲的周氏和仍旧板着脸不说话的老太太,急得人要疯。
“你俩又害江丫头了?”
没人应答。
红缨枪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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