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胤神色不改,气势逼人,惹得那些小孩儿各个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大家都知道,这下子算是完了。
被家长撞上了。
江韵婵嘴角抽搐了片刻,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我们过来接你们,发现不在书塾,就顺着找过来了……咱们回家吧?”
妈呀,姐姐笑了还不如不笑。
江安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道:“好?”
完了,姐是真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江韵婵只字不言、华胤也不说话。
江家兄弟不敢说话。
沉默地进了家门,江韵婵把院子门反锁上。
她妖娆的小脸儿布满怒气,放下背篓,进屋拿出了堂屋的长凳。
“趴上去。”江韵婵沉声道。
“姐,我……”江安“我错了”还没说出口,就被江韵婵打断了。
“我让你趴上去。”
江安扁扁嘴,放下自己的红木盒子,乖乖地趴了上去。
华胤没有阻止。
江丰眼巴巴地看着,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黑骏马从马厩里探出头,好奇地望着神色古怪的主人,大白虎已经从石桌上起身,抖着毛在江安的椅子附近来回转。
两只大鸡和本就胆小的刺猬都钻进了屋子里,连已经不秃了的鹦鹉两只黑豆眼都死死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
江韵婵走到边上拿起了扁担,对着江安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
“啪!”
“啊!”江安疼得嗷了一嗓子。
“这一下,是惩罚你答应了再不带松鼠去书塾,却出尔反尔!”
“啪!”
“这一下,是打你撒谎骗人,欺瞒我们。”
“啪!”
“这一下,是打你借松鼠之名,虐它累它,却毫无护它之心!”
……
每打一下,江韵婵都会说出一个江安无法反驳的错处来。
江安除了第一声叫了,后面江韵婵说的每一条不对,他都没有反驳,也没脸再叫。
足足打够了十下,江韵婵才放下竹扁担:“你服不服?”
这十下,她是用了真力的。
“服。”江安眼泪汪汪地吸了吸鼻子:“我错了,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天看到姐姐的脸色,江安就后悔了。
江韵婵抿唇道:“江安,你说过,会把猫呜当做自己的弟弟来养,会好好对待追尘……因为你的承诺,家里的动物才越来越多。为什么松鼠是例外?”
仗着松树不会说话,就任由他驱使吗?还借给别人把玩驱使!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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