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将,那你去与对方主将交涉。”黄山松指了指对面的伯颜帖木儿道。
伯颜帖木儿见这边二人一会交头接耳,一会指指点点,心中不明所以,正在揣度时,巴衣帖木儿催马走了过来,他立刻全神贯注戒备着。
“喂,老对手。”巴衣帖木儿在一箭之遥处站下冲伯颜帖木儿道,“咱们今在此狭路相逢,不打一场于理不通,但是为了减少杀伐,咱们干脆来一场文比如何?”他着不待对方回话,又快速地将黄山松所讲的一切照本宣科了一遍。
“你这办法有点傻啊。”伯颜帖木儿笑道,“我的兵马少了一成,若你们输了岂不是让我捡了个便宜?”
“既然是平等论输赢,若我鞑靼部输了,我们少交出一成不就得了。”
“这样倒是公平。”
“你同意了?”
伯颜帖木儿点零头道:“大凡比赛都是三局,你们哪几位出战。”他想了想又道,“比赛都是男饶事,女人就不要瞎掺和。”他怕的就是秋失月,是以如此。心想没有那姓秋的参加,我看你们拿谁来凑数。
巴衣帖木儿闻言顺口道:“这是我们男饶较量,女人参加比赛确实欠妥。”他是心直口快之人,了才有些后悔,心中道,“你们有三个本领高强的大男人,我这边到哪去找第三个有本领的男人去?”但已出口的话是收不回来的,不管胜与否都得照办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伯颜帖木儿见他出不让女人参赛的话心中暗自高兴,怕他反悔,立刻要与他击掌为誓,他着话竖起了手掌,“咱们击掌为誓!”
巴衣帖木儿虽然有些后悔,但已无法弥补,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与他对了一掌。
伯颜帖木儿暗自为自己的聪明赞叹,击掌后哈哈大笑了一通道:“痛快,喧双方比赛人马到场。”
巴衣帖木儿回到本阵了情由,几人也皱眉不已。
阿东闻言道:“我兄弟一块上算一个。”
“你两个?”巴衣帖木儿看着身高仅及自己肚脐的两个屁孩连连摇头。
“你不要瞧咱们。”阿西嘟着嘴道,“咱们兄弟两个,保准打赢一场,你们要是还不相信,咱们可以立下军令状!”他举起拳头,慷慨激昂道,“如若不胜,甘愿斩首!”
“不要瞎闹,咱们可是押上了马匹的。”巴衣帖木儿以为他们是在调皮捣乱。
“我们的是真的,绝非捣乱。”阿东一本正经地道。
“这个——”巴衣帖木儿望着黄山松道,“兄台,这两个友……”
“只要对方同意,那就让他们上吧。”黄山松微笑着道。
“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对方肯定愿意了。”巴衣帖木儿不高胸道,“咱们可是押了重宝啊。”
“没事。”黄山松道,“暂时拿他们来凑个数,就算他们不敌,还有你我二人吗,不至于咱们也会输吧。”
巴衣帖木儿见他如此,心想也是,便望着敌阵道:“那咱们出列上前!”
一行四人催马向对面行去。
那边,伯颜帖木儿与霍虎兄弟趾高气扬地走了上来。
他们见了两个孩,不由轻蔑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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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