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开玩笑的。”黄山松伸指在他头上一点道,“你较什么真?”
“珏哥哥那么好的人,我是听不得别人诋毁他的。”阿东仰着头道,“就是开玩笑也不行!”
“哟哟哟。”肖香香笑道,“那是你姐夫,你当然要顾着他了。”
“我月姐姐的男人,当然是我姐夫了。”阿东眉毛一扬认真地道。
此话一出,惹得肖香香与黄山松哈哈大笑。
“你这个死丫头。”秋失月羞红着脸笑着去打肖香香,“你有事没事就惹他这些话。”
肖香香笑着跑开了。
“她惹我话?”阿东掻着头有些不解地道,“我的可是实话啊。”
贡院之内,礼部派来监考的人员一个个不苟言笑,扳着脸,圆睁着眼,一副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模样。
一个个考生坐在自己的独立单间里,左右互相看不到,前面除了过道便是一堵墙,处身其中,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王玉珏接到考题之后,仔细看了看,托着腮沉思起来,考虑成熟之后,才在稿纸上挥毫,或时又陷入沉思之中,或时又提笔疾书。
写写停停,停停写写,一就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了。
傍晚时分,好多考生都点起了气死风灯。有的因为一都在焦虑之中度过,脑袋昏昏沉沉,便早早入睡。有的则在哀声叹气,自恨所学太浅,笔下不生花。
王玉珏吃过干粮饮过水,又托腮沉思起来。
整都处在高度紧张,费力思索之中,又加之毫无活动,所以他也疲惫倦怠,在沉思之中便睡了过去。
二月的,夜晚很冷,尤其是北方更甚。
王玉珏在寒冷的浸袭下醒了过来,方才取下上层的板子与下面的合铺在一起,又取下被子,裹在身上睡下。但是寒气依然,他再也睡不着了,便又思索起考题来。
一连几,考生都在贡院中度过,枯燥乏味,孤独寂寞。
读书苦,考试难挨得也是如同受罪。
第一过去了,第二王玉珏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甚是难受,从早到晚眼皮都想合上,为了让头脑清醒,他不时用冷水洗脸,但是却没有好转,到了晚上更是想睡觉,于是便早早地睡下。
如此直到最后一,当清晨醒来后,他双眼依然感到有些昏花,头脑依然昏昏沉沉,仔细一看誊写的考卷不由傻眼了,只见原本书写得工工整整的考卷上,这里被毛笔涂了一个疤,那里被毛笔删去了几行,乱得跟稿子完全没有两样,使一篇原本很好的考卷,看上去令人生厌。
他心惊之下,头脑立刻清醒了不少,看着考卷不可思议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起这几日来整头脑昏沉,思路不清,暗道难道是自己在迷糊中做下的这一牵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事已至此,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在交卷的时候,只有低垂着头,无地自容地交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