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师月可谓用心良苦,一个出家人若是带刀带枪,会显得格格不入,于是用铁水浇铸成佛珠,再用金属丝缠绕成细绳串珠,柄处浇铸成连体状,往脖子上一挂,谁人知道是一件武器?虽然有点份量,但是比起手中经常拿着一件武器得体多了。
杨飞计划落空,心里甚是懊恼,只得将刀挥舞得更加狂猛凌厉。曹华与何方也加快动作,三人三把大刀,全都往她兵器上招呼,企图斩断她的佛珠鞭,然后让她乖乖就擒。
秋师月的佛珠鞭神出鬼没,波谲云诡,让三把大刀很难捕捉,就算偶尔挨上一下,也无伤大雅,鞭绳依旧完好无损。
三人大刀只想削她兵器,并不愿伤及她的肢体。秋师月却不管不问,哪里有机可乘,佛珠鞭就往哪里挥去。愤恨几人图谋不轨,一鞭下去,巴不得弄断一条腿,劈掉一只手。
曹华三人显然也不是无能之辈,在鞭影下闪避自如,退让有序。
激战多时,三个大男人见汗流浃背之下,竟然还不能征服对方,心里很是恼火。
何方冲站在一边的汤山宏责备道:“老汤,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快放你那药针啊!”
“哦。”汤山宏甩着手应道,“我手痛得脑子都糊涂了,怎么就忘了药针呢?”
他话之时,用左手从衣袋中取出一根六寸长、大拇指般粗的铁管,右手捉住一端一拉,那管子便一节节从前赌肚子里伸了出来,最后延展到了两尺多长,顶端比筷子细端还要细。
他将一枚尾巴上附有羽绒的针塞入细管的孔中,然后将粗端衔在嘴里。仔细观察着场中打斗,寻找机会吹针伤人。
江湖中,但凡喜欢采花的人,都制有一些秘密武器和药品。
汤山宏的吹针上,就有麻醉药,中者于短时间醉倒在地神智不清。
秋师月听了他们的言语,心里便特别留神。
四人剧烈打斗,频繁移动身子,让汤山宏很难找到机会下手,他便慢慢接近打斗圈,以期一举得手。
秋师月此时背对着汤山宏,曹华几人又闪在一边,正是难得的好机会。他奋力一吹,那针奔秋师月光光的后脑射去。
那针虽然细,但是因为速度很快,便有了破空之音,立时被秋师月那时刻警戒着的耳朵捕捉到了。她不及躲闪,只得一个凤点头躲避。但是迟了那么一点点,让那针如犁头破土一般把她头皮破开!
“不好!”黄山松与肖香香异口同声地叫道。
黄山松刚要掠起身子时,他的双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针破开秋师月的头皮时,立刻一拥而出一头长发!
“她不是尼姑!”肖香香见此惊叫一声,眼睛瞪得溜圆。
曹华三人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手上停止了动作。
秋师月假头皮一破,被束缚在里面的头发重新获得自由,欢快地往外涌,将整个假头皮完全撑开。满头秀发涌出后,立刻遮挡了她的双眼。她右手只得停止了动作,忙用左手去拢头发。
何方几人那容良机错失,马上向她双手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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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