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黎说:“房子里有他要的东西。”
我微微眯起眼睛:“没错,看来这个余先生,对我的家族很了解啊,我倒是想要会会他。”
此时,村长家,郑小东正对着郑贵德哭诉:“爸,你可要为我出气啊。元君瑶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居然敢打我,还让我和我那些兄弟给他下跪。这可是咱们郑家的地盘,一个外人居然敢在这里为非作歹,这根本就是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啊。”
郑贵德皱起眉头,说:“那个余老板是什么人?”
郑小东有些心虚,说:“余老板是从西山省那边过来的,以前是开煤矿的,据说特别有钱。他看中了左家的那栋房子,说是风水宝地,肯出钱买下来。”
“他出多少?”
郑小东犹豫了一下,说:“十万。”
郑贵德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东西,微微眯了眯眼睛,郑小东觉得脸上发烧,才说:“二十万。”
“哼,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老实。”郑贵德冷哼一声,郑小东连忙说:“爸,你出手帮我,我分……分五万给你。”
“傻小子!”郑贵德骂道,“你也不想想,那么一栋破房子,白送都没有人要,为什么那余老板肯出钱买?”
“这……”郑小东挠了挠脑袋,“难不成那栋屋子里有什么好东西?”
郑贵德沉默了下来,走到窗户边,看了看窗外,说:“你知道当年你叔祖为什么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外来人吗?”
他所说的叔祖,就是当年的村长。
“难道左家很有钱?”郑小东问。
郑贵德说:“因为左明艳的父亲——左天鸿用一颗神药救了你叔祖,你叔祖觉得他不是普通人,才将女儿嫁给他。我小的时候,听你爷爷说起过,左天鸿手中应该有些宝贝。”
郑小东惊道:“这么说来,那个余老板,是为了左家的宝贝而来?”
郑贵德脸色凝重道:“左天鸿在咱们村子里待了一辈子,也没见有什么本事,不过,他的言行举止,的确不像个农民,倒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手里说不定有些什么古董之类的好东西。”
郑小东一拍大腿,说:“差一点被余老板这孙子给骗了,区区二十万,就想要买走房子,那房子里说不定藏着几百万、几千万的东西呢。”
他凑到郑贵德面前,说:“爸,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郑贵德瞥了他一眼,说:“你想干什么?”
“那个元君瑶肯定不会卖房子,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给……”他做了个咔擦的动作,“反正他们也是从外面回来的,只要对其他村民说,他们回城里去了,谁都不会怀疑我们。”
郑贵德皱起眉头,说:“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个男人,知道他底细吗?”
“那个小白脸?”郑小东一提起他就咬牙切齿,“不过是个会点武功的保镖罢了,根本不需要担心。”
郑贵德犹豫了,说:“不如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去房子里找宝贝吧。”
“爸,你们他们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现在回来?肯定是回来拿宝贝的,等他们走了,宝贝也一起拿走啦。”郑小东被金钱蒙了心,也顾不得什么了,着急地说,“咱们的工艺品厂就快要破产了,要是有了这笔钱,正好可以用来周转啊。”
郑贵德犹豫了很久,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富贵险中求,当年如果不是你爷爷当机立断,杀了那个人,得到了第一桶金,我们怎么会过这么多年的好日子!小东,去叫上几个信得过的人,拿上猎枪,咱们今晚就到左家去。”
郑小东满脸兴奋,答应了一声,打开了地窖,从里面拿出了两把猎枪,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你武功这么高,能不呢躲得过猎枪。
这个晚上,我们就住在外婆家里,收拾了两间屋子,被子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当年离开时用塑料袋包着,一点都不脏。
唐明黎就睡在我隔壁,我弟弟沈安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