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廉宪点点头,秦钟看看那条线,这一百八十里的河道改造,如果成功,那将是何的千秋伟业!确切来,是百年伟业,千秋过后,肯定用不到了。
略略谈了此事,定斟酌几日上奏,鲁廉宪随意问道:“秦舍饶令姐,尚无婚事缠身么?”
“呃……孝服未除,还得过些时日看看。”秦钟模棱两可。
贾琮暗笑,一本正经道:“师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得我也要帮忙置办的。”
这时宝珠出来递瓜子,贾琮低声和她话,宝珠轻声笑道:“奶奶在和薛婆子话……”
鲁廉宪看到此情此景,沉吟再三,告辞退出,秦钟也要去市集打点东西,秦通跟了出去。
出了庙门,鲁廉宪微微有些不甘,但是有贾琮这一层关系,他强求不得的。贾琮的势力比他大,他就是因为不争不党,才被派到这个位置上。
为讨老爷欢心,幕僚再出主意:“涯何处无芳草,金陵佳丽,何其之多,我们再为老爷寻觅一个就是。”
鲁廉宪愤愤道:“你们须得记住,姿色不能比这个低了。”
幕僚和随从面面相觑,继而暗暗叫苦,随从暗骂这幕僚嘴贱。
……
“这妇道人家呐,没个男人便不快活。”却薛婆子常来此处,秦可卿待得很闷,很多时候和丫头也没话,就和这牙婆相好了,谈得来,常手帕服饰往来什么的。
秦可卿矜持不答,薛婆子又笑道:“也就开始那个晚上疼些,我年轻时受不住一个俊俏哥儿的话,和他偷了,后来一日不见,当真如隔三秋,这身子就不自在。”
“那你嫁人之时,如何瞒得过?”秦可卿奇怪。
“那些石榴皮和生矾,准没事的……”薛婆子又了些角先生等等市井殷实妇女,私底下常做什么的胡话,临了告别。
那美丽的容颜红了一阵,秦可卿低头,越想,身子就越热起来。
此时贾琮跨进来,秦可卿美眸流转,起身抱住了他,“师弟……”
口气如稣,身软如棉,风情款款,轻轻两个字,就胜过万千呼唤,贾琮的气血,也在慢慢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