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瞪大了双眼，眼底布满了水光。

她手指发白的握紧着，声音无比的干涩，僵硬的笑了笑：“哥，你别吓我好不好？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乱』发脾气，你不要这样……”

封煜目光含着一丝淡淡的潋滟光泽，表情却故意冷漠：“我是你的谁？”

时语泪眼模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张嘴，想回答：是哥哥！

可是……真的是哥哥吗？

世上有会睡一张床的兄妹吗？

不是恋人，那么又是什么关系？

封煜伸手，轻轻的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幽冷的说：“我们是兄妹？”

时语苍白着脸，摇头。

封煜目光一凝，眼底泛着令人看不透的幽沉：“我们是恋人？”

时语僵硬了一下，半响，才摇摇头。

封煜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突然很好奇，在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不是哥哥，不是恋人，只是一个可以随便上床的对象？

突然，觉得有点生气。

“你不是我的妹妹，也不是我的恋人，那么你到底是我的谁？”封煜的心有些烦躁，语气稍微有些严厉。

在她的心底，他到底算什么？

还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亲近她，疼爱她？

封煜的话让时语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容冰冷的封煜不停的掉泪。

“我……不知道……”

时语轻轻的抽泣着，她拉着封煜的手，“哥，我真的不知道……”

时语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一只手用力的抹着泪水；“我……我想要哥哥，想要成为哥哥的妹妹……但是，因为一次意外一切都变了，我早就搞不清哥哥还是我的哥哥吗？我好害怕，不是我哥哥之后，你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