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骗我，秦语要是真能变成鬼还会等八年才回来复仇？时语，你到底是谁？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封煜，封煜果然秦昱对不对？还是楚荆？不，不对，楚荆完全不知道当初的事情，他不可能……”

时语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抽血的透明管，她玩味的勾唇：“闻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当初我是音乐学院的大一新生，你是大二的学长，我找你要了签名，当时你还写了一句话：加油，秦语。”

闻城想起来了。

不仅仅是十几年前的那一幕，还有五年前的那一幕，都是在音乐学院的走廊里，他被拦下来要了一个签名。

是她，真的是她。

“我还记得我们交往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你自己做的一件风铃，说是贝壳都是你亲自在海边一颗颗捡的，其实，那是你随手在路边摊买的吧？”

“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是在山顶，你说我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一定没有尝试过普通情侣的约会，所以你带我去山顶看星星，然后看日出……然后，我感冒了，回家的时候你被昱哥哥打了一顿……”

“我们第一次见双方父母是我成年的那一年，我生日宴会上你突然说你爸妈也来了，说是来商量我们的婚事。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快结婚，而你却急着把你爸妈都带上了门来，最后我妥协了，因为我喜欢你。”

“结婚之前你说家里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借给了你五千万，因为这件事情你说日后会做夫妻财产公证，不想拿我一分一毛的钱，让别人看不起。”

“可是结婚后一个月不到，我出车祸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然后你抱着柳雪大摇大摆的来到我的面前，让我签字画押把一切的财产都给你。”

“你当时还对我说，你会跟我结婚的原因是因为你看上了我的钱，还有柳雪需要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