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秋的天,一条水沟旁的落叶凋零处,三四十名穿着长裤短衫的粗糙大汉,拿着随身实验器皿,各种实验器具检测分析着。
他们没有穿着鲜亮的衣服,脸庞也黝黑,长裤短衫若农民,可那些到处放着的实验器材,浅说着这是一群正在为实验研究的学者。
在他们的地上,脚下,有许多蝻,这是亚寒蝗虫幼期的状态。
“头绪不多,但这股奇异的物质,会促使亚寒蝗虫进入暴躁状态。”
一个小的特制封闭器皿内,一名青年盯着里面说道,几名青年相围观看的器皿里,几只胡蹦乱跳的蚂蚱,一蜂窝的彼此撕咬着。
蚂蚱,也既蝗虫。一名在地上生火的青年,来到一名拿着显微镜观看的青年身旁道:
“阿布,有收获吗?”
“难。”
被叫阿布的青年,道了声,他接着来着的青年,给的烧饼,吃了口,就地坐在枯叶上。
“账面上还没有什么资金,也不知道陈宫还能骗些人,给多少资金。”
吃着烧饼的阿布青年,粗糙地说道。
“陈宫能说会道,忽悠的水准高,把清肝解毒片,说成长生药,忽悠了一百万,把退糖剂,说成解糖尿病,又忽悠了一百万。
这次,把灭蝗化学武器说出来,应该会有不少机构感兴趣,到时入账的钱,应该也不少。”
盯着器皿内蝗虫撕咬的青年,看着坐在地上的阿布青年道。
他所说的清肝解毒片、退糖剂都是存在,是他们研制出来的,但要实现量产略难,投资方给他们投资的钱,已经被他们消耗无存了。
而投资方还在拿着他们给的配方,努力实现扩产着。
“顺,我感到,我们就像别无目的,在科学路上,盲目研究着,过着老鼠屎般的生活。
我吕布也感到累了,干完这一票,咱们把研究出的东西,都换来钱,建个小药厂,安稳度日吧。”
自称吕布的青年,就是阿布,他黝黑的脸庞,眼底流过岁月的怀念道。
他们是为科学的尽头,而疯狂的追随者,他们研究着鼠疫,研究着土壤退化,研究着生态与气候的影响。
开局一个集团名头,聚着一群志趣相同的人,就在春秋大陆流浪着,他们去过死亡峡谷,探讨只有息树生长的原因,他们去过西北大漠,研究着恶劣环境下,植物生长的规律。
如果生活有极客,他们就是为科学面纱而想探究的人。
可得知土壤退化原因,埋头弄出草方格固沙方法,却无人买账。
企业不会花大价钱去研究什么荒漠,他们更愿意购买低廉的土地,种植着更多的庄稼。
为弄明白海平面有微差原因,他们登涉南北极地,记录着冰川融化的迹象,不同年份的观察与记录,使他们明白,气候在变暖。
极地冰川若持续常年融化下去,会造成全世界海平面上升,而加快全世界气候变暖的原因之一,就是工业废气排放的问题。
他们呼吁无论发达还是不发达地区,工业与人们的生活废气,应该加以改进。
但哪个地区,不是顾着自身发展,没有谁会听,那些事不关己的呼吁,即便知道,一大片的工业废气,还是照样排放。
他们就是科学路上的极客,孤独而求知着,世界里的神秘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