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赚得挺多。

楚因梦笑出一声，抬头看，面前有一条流浪狗。

她拿出十欧买了几条热狗喂了流浪狗，想着今天打车回公寓的钱应该没有了。

口袋里的手机第三次震动，是黎若安。

她再次没有接。

忽然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她现在就不想任何人管她。

她又用剩下的钱买了几瓶矿泉水帮流浪狗做了清洗，摸着它干净的毛发，楚因梦低低地说：“嗨，今天我就跟你露宿街头吧。”

流浪狗汪汪汪地乱叫，楚因梦不知道怎么安抚它，于是轻轻地唱起了歌，不知怎地，它忽然就安静了，趴在她身旁乖得像只兔子。

唔……她的歌声还是有点作用的，楚因梦想着。

她低声唱了一会儿，忽然有一辆车开过来。

楚因梦抬起头，是熟悉的劳斯莱斯。

……

唐宸从楚因梦出了别墅就一路跟着她，他一直观察着她的脸色，直到见她平静下来，而且此时天色渐晚，他才开车出来。

街头，干净的街道，楚因梦屁股底下垫着一张报纸，盘腿坐在地上，她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惊讶，冷淡又安静，似笑非笑。

又是这样的眼神。

但这次唐宸发现了，她的眼神是她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她气质的体现，她正在朝着艺术家的方向发展，变得无拘无束，又安然自在。

她的爱有一大半给了音乐，于此同时的代价就是留给人的爱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