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和别人睡过？”楚因梦问，“我们在一起，还是要做那事的啊，倒时候你不会有想法？”

唐宸别过头，说了一声不会。

撒谎！明明就介意得要命，如果真不介意，为什么不看她的眼睛？

“唐宸，别自己骗自己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楚因梦的语气有些凉。

“上次回国，我说的话并不是玩笑，我很感激你在法国帮了我，但是我们之间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唐宸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的线条灯光中显得更加的分明。

楚因梦攥紧手心，放轻了声音，话是对他说的，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相信你也知道，我现在并不是一心一意爱你，这样的我真不值得你再在我身上花太多时间，我现在想想，觉得你和江心语挺配的。以前是我不懂事，做过很多错事，如果有伤害到你的地方，请你别跟我计较，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我以后很大可能会在法国发展，就不会回来了，你好好保重。”

她说出这些话，心平气和，虽然有痛，但也可以忍耐。楚因梦相信那些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她这样度过了三年，以后也可以这样过下去。

虽然有遗憾，但是不完美就是完美。

话毕，她用力推开唐宸，从浴缸里起来，强作自然地对唐宸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转身离开。

唐宸看着在雾气中渐渐远去的那道窈窕的身影，带着腕表的左手紧紧攥起，手背隐隐可见凸起的青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