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杀人灭口。”花渠指着陆烈湛大喊,“你派人进宫行刺,得知本王来抓人就给他们动刑杀了他们。”
陆烈湛目光渐冷,“雍幽王,你活了一把年纪难道不懂什么叫谨言慎行?哦对,刚刚审他们的时候,有人招供说,是雍幽王派他们来的,这笔账我还得和你算算。”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陆烈湛嗤笑了一声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他们的供词还有画押都在这里,王爷要不要看看?”
“吐路烈,你……”
陆烈湛把几张纸收好,“王爷赶快把人带走,别污了我的眼睛。这几张供词我就先替王爷收了,真闹起来,王爷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看到陆烈湛转身回府,花渠额头青筋蹦了蹦。
他想带人杀进将军府,可是一看地上那些好像被人剥了皮不死不活的人,他恶寒了一下。
吐路烈养死士的事情城里的人都知道,虽然他带了不少人来,可真动起手来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处。
花渠思量再三,非常不甘的带兵离开。
本来想借着抓刺客来将军府搜查一番,到时候如果能在将军府再发现什么通敌卖、国的证据,就能定了吐路烈的罪。
可惜,他没把吐路烈血腥变态的这一面算进去。
“主子,雍幽王已经带兵离开了。”夜七听到府中的人回报后,把消息告诉陆烈湛。
“我不动他,他反而跑来找我的麻烦。”陆烈湛脸色一沉,“就先从这位雍幽王开刀吧!”
第二天,全城的人都知道雍幽王抓刺客抓到了将军府,又知道将军府失窃留了两株千年人参。最后传言的版本是,雍幽王得知吐路将军手中有两株千年人参,就想弄到自己手上,故意派人装成刺客混进将军府,最后偷了人参。
花渠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鼻子差点被气歪,山上的笋都让吐路烈给挖没了。
陆烈湛半宿没睡,就是为了要搞臭花渠的名声,听到坊间不同版本的流言,陆烈湛笑得有些荡漾。
凌暮晚拎着药箱跟着陆烈湛进了宫,这次陆烈湛没像上次那样直接乘车到皇上的寝宫门口。一进皇宫就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