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国公那人刚愎自用不听人劝，而且顽固的很。我就怕越王和绮嬛的婚事有他从中作梗。”

“你是说康泽秀？”莫清蔚眼前浮现了一个满脸倔强的少年郎。

“老镇国公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凌暮晚看了她祖母一眼，“祖母认得？”

“嗯，当年莫家还没被抄家的时候，同许多人家都有往来。阿秀比我小了几个月，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他娘一直当他是女孩养大的，那时候我们都把他当妹妹来的，还有一次因为把他当成女孩闹了一场乌龙。他面子薄，从那以后就没再和我们一起玩过。”

莫清蔚回忆小时候忍不住笑了笑，“后来，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再不是小时候的阿秀妹妹了。”

凌暮晚没想到老镇国公还有那样一段经历，说出去谁信啊！

“祖母，您觉得老镇国公为人如何？”

“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莫家出事，我祖父和父亲兄长的尸首还是他偷偷给安葬的。”回忆起痛苦的往事，莫清蔚长叹了一口气。

凌暮晚愣了一下，她印象中的老镇国公和她祖母口中的人完全对不上号。

当初陈皇后出事，整个阁老府都受到牵连，老镇国公和陈家划清了界限，甚至让镇国公夫人和娘家断绝了关系。

有情有义？她是没看出来。

“祖母，我认识的老镇国公和您口中的一点都不同。”

“人是会变的。”莫清蔚思绪偏远，“如果我有机会回宁安城，定要去见见当初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