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城里，最不缺流言。

安居乐业的百姓，平日里除了听说书人说书之外，还喜欢听达官贵人的八卦。

这不……

才仅仅一天的时间，君清宸送了礼物到沈府的消息就已经传遍南都城的大街小巷了。甚至，他们还知道君清宸送的人是沈凝！沈府的五小姐！

沈五小姐是沈家二爷沈天朗的嫡女，上一次有关她的传闻，还是因为她太凶，生生杖责杖死了两个侍女呢……

说书人把沈府的小八卦添油加醋说出来之后，底下喝茶的老百姓就瞬间炸了。

“天啊，定南王要做什么？竟然送了礼物给沈五小姐？”有人惊叹，“这五小姐长得特别丑！”

“何止是丑啊，我听说这个五小姐特别凶。”

“上次杖责侍女，打死了两个侍女的人，是不是她？”

“就是她！”有人附和道：“听说五小姐亲自动手的，生生就把人给打死了。”

“太残忍了……”有女声轻轻哭泣。

有人冷哼，道：“我们平民老百姓眼中，这确实太残忍了。但这些事发生在沈府院子里，一点都不奇怪！签了卖身契之后，就是沈府的人了，五小姐想让你生，你就生；她想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

“这个五小姐太坏了……”

“这个人，据说是天生蛮力，是个野蛮的丫头……小小年纪就能举起巨石，在沈府里面是个小魔王，几个公子、小姐都要让着她的！”

“她爹是大将军，她野蛮粗俗有什么好奇怪的？不似大小姐和二小姐，知书识礼，温柔善良……我听闻，二小姐长得非常好看呢……”

楼下说书的人跟听众说起来一套一套，仿佛他们对沈凝了如指掌，认识已久。

因为君清宸的原因，章帆远远见过沈凝几次，他还是记得沈凝长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