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说话。我怎么会故意针对你们呢？”就算有，当着沈老夫人的面，王氏也不会承认的。

她冷静下来，道：“娘亲，阿凝说的都是气话，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是气话？”沈老夫人抬眸，看着她，问：“那你怎么解释，只有西院和北院被克扣粮食、克扣银两的事？”

“我……”

她支支吾吾的，沈老夫人也不着急。她就定定坐在那里，看着王氏，等着从她的嘴里，说出一些让人信服的话来。

可王氏此时，哪里还能找到合适的话？

账本就在这里，如果只有沈凝一个人，她还能抵赖；可北院参与进来了，她总不能当着沈老夫人的面，说沈凝和北院联合起来欺负她吧？

沈三老爷是沈老夫人最小的儿子，又多时间陪伴沈老夫人，是她的心肝宝贝。

虽然王氏不把北院当一回事，可当着沈老夫人面前说北院坏话，她老人家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我……”

“大嫂，你快说啊。”赵氏都快急死了，好端端的把她牵扯进来，她只想好好当个三夫人，享个清福而已。

这下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你快跟娘亲解释清楚。”

“三弟妹，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解释得清楚的。”她说。

赵氏，“……”

这么难的吗？

沈老夫人说，“不急，你慢慢解释，我有什么不清楚的，也可以直接提问，如今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慢慢理清楚。”

王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