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秋与极令坐在屋顶上,这是这几天来难得的闲暇。头悬明月,两人相坐无言,各自发呆。
恕秋:“想什么呢?”
极令:“想他为什么会帮我们,为什么上次帮了我们之后就消失了。”
恕秋一时没反应过来,“谁啊?……哦哦…他啊,是挺奇怪的,可能路过吧。”
极令:“我们可没有那份能让他路过出手的交情。”
恕秋:“谁知道呢,如果有机会再见面,问问就知道了。”
极令:“你在想什么?”
恕秋:“我在可怜咱们王爷呀,明明是在自己家,想看看自己的王妃还要被打…太惨了…你说说那个江无疾,明明是王爷给他背了锅,他还这么横…”
极令:“说到底,是王爷太爱王妃了,王妃遭此横祸,王爷心中有愧。”
恕秋更不服气了,“那江无疾就更不如王爷了,王妃自小在江家受辱也没见他管,王爷这段时间对王妃的照顾可比江无疾这些年还多。”
恕秋看到影王又在眺望江无澜的房间,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得,你瞧咱家王爷又看上了,要不是还要分心打仗,王爷早就变成‘望妻石’了…”
极令看了一眼影王,没有说什么。
恕秋感叹,“小王妃怎么还不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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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恕秋和极令,就连皓钰都看着影王可怜,江无疾就好比那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皓钰托着腮,看着江无疾。他经过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在心里骂江无疾一万遍并且在心里暴打江无疾等一系列自我挣扎之后,终于接受了江无疾已经练“邪功”的事实…
江无疾一回头就看见皓钰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你看我干吗?”
皓钰淡定无比:“江少爷,你就让影王帮你照顾几天澜儿,你再不回山庄就暴露了。”
江无疾微微一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皓钰指着自己的眼睛,幽幽的开口,“江少爷,你觉得我瞎吗?那天进城的时候,丈八远的剑你勾勾手就能收回来,你哪儿来的这么强的内功?!”
江无疾迟钝一下,而后避开了皓钰的眼神,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有什么好奇怪,我内功一直比你好。”
“你!”皓钰深呼一口气,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劝慰自己不生气,“是吗!那这么说你该回家泡温泉了江少爷!”
江无疾眉眼低垂着,心疼的看着江无澜,“澜儿现在还不能动。”
“江无疾!你是不是疯了!你看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皓钰是真的生气,但是他又明白江无疾为什么这么做,所以他想对江无疾发火却也发不出来。
皓钰强压制住自己想打江无疾的冲动,压低声音,“稷山派的事,你做就做了!也行!但是你练邪功就没必要了吧!你要做什么,干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做!你何必呢!”
江无疾没有看皓钰,直接把皓钰往门外撵,“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