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皓,我估计这一两天之内,公明他们那里就可以把巨鹿城攻下来,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兵力用来分派,因此巨鹿还是交给冀州的郡国兵去把守,我们
要攻下张角重兵防守的邺城,就必须要把器械师调过来才行,所以我们可以先派人去给徐、耿二位将军传令,让他们与冀州的军队交接后,便尽快赶到邺城去。”老刘道。
“主公所言极是,我一会儿便去安排信使去给徐将军那里送信,必不会耽误了主公的大事。”戏志才忙道。
“如此甚好,我们再给刺史王大人送个信,让他尽快派人去接管巨鹿,这样公明他们才能早点到邺城,还有,我想我们抓到的俘虏就先在广宗关押吧,这里有傅县令在,我也很放心,只是他们没有太多的兵力,咱们昨天抓的俘虏可是有五千多呢,因此我想留下一千名轻骑兵在广宗,一是负责看押咱们抓到的这些俘虏,二是帮助傅县令把守城池,傅县令以为我这样安排可好?”
“大人放心,只要大人信得过下官,我一定帮助大人看押好这些俘虏,我城中的捕快加上护城队也有六百多人,再加上大人留下的军队,绝不会出任何闪失,请大人放心前去剿贼,下官必不负大人重托。”傅真看到老刘对自己如此看重,忙向老刘保证道。
“好,有傅县令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今天就在广宗城中休息一天,明天便向邺城进。”老刘道。
众人刚刚商议完,那名前去找俘虏辨认头颅的团长也回来了,进来后他向老刘行了个军礼,然后道:“禀报大人,根据城中俘虏的辨认,这两人一个是卜己、一个是赵弘,他们都是原来太平道的渠帅,这两个都不是鬼影的人头。”
刚才傅真就看到老刘手下的士兵拎着两个血淋淋的人头,他是文人出身,早就吓得不敢细看了,现在听那名军官说其中一人是卜己,这个卜己他认识,便是原来广宗城中太平道的渠帅,因此他壮着胆子走到那名团长近前,仔细看了看他手中的两个人头,果然其中有一个便是卜己,于是他便指着卜己的人头对老刘道:“大人,这个便是卜己,原来是广宗城中的太平道渠帅,曾经和我打过几次叫道,因此下官认得他。”
看来又被鬼影逃脱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大军马上就要前往邺城,不信他能从自己手中逃走两次之后,第三次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而且这一战毕竟也除掉了张角的三员大将,让他手下少了几个帮手。
当天大军便在广宗城中停留,连日的奔波也令轻骑兵非常疲劳,因此为了应对接下来的大战,老刘让众士兵好好休息一天,以便养足精神,继续征战,同时戏志才也把前去巨鹿和信都的信使派了出去,以免耽误了器械师到邺城的时间。
当晚县令傅真在县衙之中摆下酒席,招待老刘和他手下的谋臣及众将官,老刘今天从傅真口中已经知道广宗这两年由于客商云集,而且这几年冀州也没有遭受太多的天灾,因此广宗城也称得上是个富庶之县,便也就没再客气,带着众人前去赴宴。
由于明天还要去邺城,因此老刘没有让大家多喝,每人最多只让他们喝了三碗河北老白干,作为主人的傅真当然不能落后,虽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大,但看到老刘喝了三碗之后,居然面色如常,傅真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下了三碗白酒,结果没过一会儿,酒劲上来之后,便醉的人事不知了。
看到傅真如此厚道,老刘急忙叫几个下人把傅真送回他的房中休息,而自己和众人吃饱之后,也都回各自的房中休息,不再大喝特喝,免得影响了明天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