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听了芷清说的夫妻铲蒿草,大吃一惊,说:“那对儿在院子里铲除蒿草的夫妻,我也看见了。只是不曾理会。赵能、张飞、赵云,我们都看到了。这怎么就没看出来是李忠呢?嗨!我也太大意了!”
芷清说:“不止你会大意,换了谁都会大意。那李忠蝴蝶飞扮的太像了。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我细分析他们的行为才发现问题。”
抓住李忠、蝴蝶飞,老刘满心欢喜,面带喜色。出屋叫上张飞、文丑,都骑着马,跟芷清一起来了守城校尉衙门。到了校尉衙门,赵能把老刘、芷清、张飞、文丑,接进里面。赵能也满面喜悦神情。
老刘进屋先看了几眼李忠、蝴蝶飞。这二人被五花大绑着,站在一边,两个卫兵押着。
老刘没坐主位,在一边座位上坐下了。然后示意芷清主审,开始审问。
芷清摘了头盔,扯掉假胡须,露出本来面目,坐在了审问位置上,不怒自威。
李忠、蝴蝶飞,这才知道,抓到自己的原来是老冤家对头芷清。李忠看见芷清反应还较平淡,没有表现出恨意。蝴蝶飞看见是芷清,立刻咬牙恨恨,看那样子非常嫉恨。
芷清先让士兵把人带到面前。芷清看着李忠、蝴蝶飞,说:“你们都伤的不轻啊,对不住了!再坚持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治伤。你们先回答我的几句问话。”
李忠立刻变得脸色苍白,神情沮丧,心里忖度要问什么。蝴蝶飞,也怒视芷清,心理猜想她要先问什么。
芷清和颜悦色说:“李忠,我的师兄鬼影,最近可好?”
李忠没有想到先问这个,随口答道:“他很好。”
芷清点点头又问:“谁派你们来的呀?”
李忠急忙说:“这个你别误会。不是鬼影派我们来的。是孙元、廖豆,派我们来的。”
芷清说:“派你们来干嘛呀?不会是为了搞到情报吧?我们这里这些事,都被你们了解得一清二楚。这里情况,你于你们来说已经没有秘密了。说干嘛来了?”
李忠看了一眼蝴蝶飞,说:“你那么精明,这些事还能瞒得过你吗?现在你心里清清楚楚。我想不必我告诉你了吧!”
芷清说:“不行,我往日明白,今日糊涂。你快告诉我,你们进城干嘛来了?我这着急给你们去治伤。快说吧!”
李忠说:“孙元这次失败吃亏,就吃亏在你们的骑兵上,孙元发狠要搞垮你们的骑兵营。廖豆献计派人投毒,全都毒死你们的那些马匹。因此,派我二人来了。我们有辱使命,技不如人,又一次落入你手。你技高一筹,我们深深佩服,输得心服口服。佩服佩服!”
芷清笑了,说:“其实,我也佩服你们。能够三番两次从我的手上逃脱。不能不说都是高手啊!我已经舍不得杀害你们了。我再问你们几句,你们一定要说实话,不要让我着急。我等着给你们去治伤呢!”
那二人都心里纳闷,“他还要问什么呢?”
芷清说:“告诉我,还有几个跟你们一起来的同党?”
李忠高傲地说:“我们做事,从来不跟外人合作。一起来的只有我们二人。没有其他同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一点不撒谎。至于,孙元、廖豆,能够派出几伙人来,我们也不知道。这你也别问了。我们伤口疼的厉害,你快叫人给我们治伤。”
芷清点点头说:“来人,给他们安排一间舒适点的房子,让军医去给他们治伤,用好药治疗。”
过来几个卫兵,把这二人两个架一个,架走治伤去了。赵能跟在后面走了。
老刘在一边对审问过程,颇觉满意。又问芷清说:“他们说没有同党,这话你觉得可信吗?但分奸党顽固不化。”
芷清说:“李忠蝴蝶飞他们都有特殊身份和特殊能耐,不与别人合作执行任务,应该是真的。我们虽然抓住了他们,但是不能掉以轻心。必须继续加强戒备,严防敌人破坏。正像李忠说的不能保证孙元廖豆还要派几伙人前来捣乱。我们的骑兵营是他们眼中钉肉中刺,我们的战马是他们破坏的主要目标。”
老刘说:“这孙元廖豆真够狡黠,明的不来又来暗的。我还以为他们这几天消停,是畏惧我们不敢嚣张了。原来暗中在跟我们斗法。不行,我得加紧准备,尽早剿灭他们!这伙贼寇,一日不除,就会一日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