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乐了,说:“正是!”
张飞说:“我就纳闷了,老文敢杀人,为啥怕鬼?活人跟你对打,死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怕他作甚?”
文丑说:“细想也是呀!鬼名义吓人,实际不会害人。”
蔡瑁说:“主公啊,今晚收获可不小。歼灭敌人九个有生力量,还得一顿改善。我们也该走了。”
蔡瑁在前老刘在后,然后张飞、文丑,赵云走在最后。一行人继续赶奔敌营。
离敌营越来越近了。见敌营营门两侧,各有一盏灯笼照明。虽然灯光昏暗,也能隐约看见敌兵持枪站岗。
老刘说:“我们脚步轻点就行,绕开营门,先探看他的东面寨子。黑天他的敌搂不起作用,看不见我们,不必怕他。”
五个人绕道东面,接近了寨子。见敌人用铁铲挖了一道大壕,壕沟一人多深,宽宥一丈。沟里有积水。从沟岸骑马也难跃上壕顶。
老刘说:“孙元这是仿造城池修的寨子。这简直就是护城河呀!估计一周都应该是这样。如果来进攻,让工兵八个豁口填平壕沟倒也不难。”
几个人下到沟底,涉水爬上壕顶再看寨子。见寨子使用粗木一头埋入地里一根挨一根排一周落成。粗木之间又用横木连接,用四棱汉钉钉的牢固,上下两道横木。竖木一人多高,顶端也有钉子,用手一摸还挺锋利。
老刘说:“这寨子修的真不错。有横木攀爬容易,但是顶端扎人,办法想绝了。”
蔡瑁说:“这个其实也好破坏。用锯把横木锯断,几个人一抬,就拔扔了。”
张飞说:“不跟他费劲儿!我们如果来进攻,黑夜里来。每人带些柴草,放到寨子下面点着,一把火就把它烧光了。敌人顾了救火,顾不了打仗,乘乱我们骑兵、步兵就都冲进去了。”
文丑说:“老张不说我倒忘了,敌军晒得柴火已经干了,都散放在壕沟东面树林边上。不如抱些柴火烧他娘的,惊扰他们一下。也让他们心惊胆战一夜。”
蔡瑁说:“反正我们战马受伤没愈,几天之内不能进攻他们。骚扰他们正相当。不能这样徒劳一趟。”
老刘说:“探看还没完成,先不考虑这个。我们再到后面两座寨子那里看个究竟。做到心中有数再说。”
几个人又悄悄地顺着寨子往前走,见前营寨子后面也有一个寨门,一条路从寨门出来简直奔后面两座寨子中间,相隔四五里远。中间是一大片校场。老刘他们就着夜幕掩护,躲开寨门,通过校场,走了挺长一段路,才看清前面两座大寨,东西排列,两个寨子门前都有灯光。
几个人顺路进入了两个寨子中间地带,也是一大片校场,地面光硬,寸草不生。这东西两座寨子,相距也有四五里远。
到寨子近前细看,三座寨子修的基本一致,有沟有壕沟里有水,粗木寨子挺高,顶上也有铁钉,防止攀爬翻越。透过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一队巡逻兵正在巡逻。
老刘看了说:“从孙元修这寨子,可以看出,他是不想走了,打算长期驻扎。这基础设施齐备,攻打甚难。夜晚偷袭尤可,白天攻击几乎不可能。”
蔡瑁说:“我们先按照计划选好几个攻击位置,然后回去细细谋划。”
老刘说:“这攻击位置,在两寨中间不好选择,选择了也不实用。我们大军来偷袭,不可能到得中间位置。到这里必被敌人事先发现。我们要想瞒过敌人,突然发起进攻,只有在东面和西面外围选择攻击突破口。东面我已经心中有数了,只要再到西面看了就知道了。”
几个人又一直走到尽头,绕过营门,来到了西面寨子西面。见这里地势不平,没有道路,蒿草都被割的溜光。
骑兵过来偷袭很不便利,步兵过来偷袭完全可以。
张飞说:“我绕来绕去,走了也有几十里了。这敌人寨子也真够大。走的我腿都已经软了。”
这时,又看见一队巡逻兵。透过寨子缝隙看不真切,估计也有二十多人。不大一会儿到了对面,就听为首的说:“都仔细点。这面地形不好,便于隐藏敌人。”只他一个人说话,没有人应声。不大一会儿走过去了。
老刘和蔡瑁正在察看地点,选择进攻突破口。赵云在最后,急忙来到老刘身边说:“主公,我们快躲开,寨子外面来了一队巡逻兵,正向我们走来。”
老刘看一眼周围说:“天太黑,只要不出声,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就走在他们前面。他们也追不上我们。”
几个人急忙往前走,走出一段路,又听见前面有脚步声,迎面又来了一队巡逻兵,眼看到近前了。蔡瑁说:“主公,我们往西面沟里躲避,他们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