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打发走了老刘、何进和李晨,心里气都满了,就等着郭胜、蹇硕十常侍那些人来上朝。见他们迟迟一个也不到,灵帝更加生气。
灵帝心说:“这些人准是聚在一起研究对策呢!他们要对付谁呢?还不是研究如何欺骗朕!”
灵帝正在生气,见蹇硕、郭胜,十常侍那些人陆续都到了。灵帝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郭胜和蹇硕,心说:“我看你们还能有何话说!干尽了坏事。”
郭胜、蹇硕二人,都低着头,灰溜溜地往前走一起跪在了灵帝面前。
灵帝还故意说:“你二人这是干什么呀?有话起来说。”
二人跪地都不敢起来。郭胜先说:“臣已经知罪了!向皇上请罪!不过,请皇上容臣等说几句。不要误会是臣等胆大妄为。”
灵帝点头说:“说吧!我也不想冤枉谁。”
郭胜说:“皇上可能已经都知道了。臣在野猪山有一座宅院,那里有一些看家护院家丁。臣一晃多日,也没去那里了。不想我的那些人与耽罗王去打猎发生了冲突。他们白天没占到便宜,晚上又派人夜袭耽罗王府,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臣确实不知情,对这些家丁有失管束。臣已经知罪了。请皇上责罚!”
郭胜说完,蹇硕又说:“臣也和郭胜一样,野猪山那里有座宅院,有护院家丁,臣也多日没去哪里了,臣还不知情,不是臣指使,发生如此恶劣事件,臣有责任,臣也低头认罪,愿意接受皇上任何责罚!如果,还有可能的话,臣愿意向耽罗王道歉。”
灵帝说:“你们说的好像轻描淡写。不大一回事。道歉能解决问题吗?”
郭胜、蹇硕,一听这话,吓得汗流满面,都说:“事情严重,事情严重!臣罪该万死!”
灵帝说:“你们口称那里有座宅院。我怎么听说叫做行宫呢?那里还有妃子!私下自立为王了!还在我面前装蒜!”灵帝说话之间大怒。
郭胜、蹇硕,又都吓得匍匐在地说:“臣不敢,臣不敢!那些都是我的那些奴才们平时瞎说的。他们背地里怎么说,臣怎么会知道。臣也是冤枉啊!”
灵帝大怒说:“还敢跟我狡辩!我已经派人去查证此事了。等候结果吧!事实面前,我看你们还怎么跟我狡辩!”
郭胜、蹇硕,又吓得磕头如捣蒜,口称:“臣不敢臣不敢!低头认罪!”
不多时,老刘、何进、李晨,三人都骑马跑回来了。
何进向灵帝汇报说:“启奏皇上:野猪山里确实有两座宫院,建筑豪华,占地面积很大。那里有美女一百多人,有家丁五十多人,另外还有禁军六十多人守卫那里。仆妇十几个。搜出黄金也有一百万两,珠宝玉器一千多箱,古玩不计其数。臣等问过那些女子,郭大人和蹇大人,平时确实叫她们爱妃。”
李晨也奏报说:“何大人奏报属实!我也问过那里人,他们平时都把那里叫做行宫。那些美女几个有名的都成为了妃子。情况属实。”
老刘也奏报说:“刚才两位大人奏报属实无误。查证当中,臣全都在场,亲眼目睹。”
灵帝看一眼三人,说:“人犯现在都在哪里?”
李晨说:“御林军正在押解他们返回城里途中。”
何进这时又拿出了事先写好的罪状,要当众交给皇上。说:“这是他们的所犯罪状。请皇上过目。”
皇上一挥手说:“今天一切都是公开的,当着文武百官念给朕听。也让百官听个详细,引以为戒。”
何进说声遵旨,当众宣读:郭胜、蹇硕罪状一,私自圈地,霸占山场,私自建造房屋宫殿,集纳美女称妃;豢养恶奴,欺负百姓,横行乡里,剁百姓脚足、抠取百姓眼睛,无法无天。
罪状二,郭胜、蹇硕豢养恶奴以下犯上,敢打耽罗王,抢夺耽罗王马匹、猎物,还要剁掉耽罗王脚足。行为嚣张,欺人太甚。
罪状三,郭胜、蹇硕,所建私人房屋本该称别墅,却擅自自称行宫,养美女本该称妾,却妄称妃子,表面看冒用皇家称谓,实际上已经明里暗中自立为王。二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叛逆。
罪状四,二人私设钱庄,放高利贷,盘剥百姓。逼得无数百姓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罪孽深重!
罪状五,二人身为朝廷重臣,不顾廉耻,私设妓院甲秀楼,逼良为娼。严重违背我朝官吏道德。败坏了官员声誉!
罪状六,二人私自动用禁军,强抓民女,押送妓院。私自动用禁军为自己看家护院。为所欲为,影响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