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说:“不能都出去,你还是在里面守着,保护主公和军师。我刚才一气杀了他们十几个恶奴。有多少也不够我们几个杀的。我们都出去,主公军师身边没人那可不行。”
恶奴人多,死伤几个,不见减少。不大一会儿,又黑乎乎看不清个数,一大帮恶奴杀上来了。他们不放箭了,卫兵又一起从楼内杀出。
张达范疆带领十个卫兵又和一大群恶奴混战在了一起。夜里本来就寂静声音传得远,挺远都能听到隆宝斋这里刀剑频频响一片喊杀声。
张飞赵云二人手持单刀守在楼下。知道恶奴人多,也不是卫兵的对手。这二人不到万不得已不用出来,就在里面保护老刘郭嘉。
这时候老刘郭嘉都在楼上居高临下,向外面观战呢。老刘在高处看的清清楚楚,看见了高阳公和三只眼在一边比比划划指挥呢。
老刘说:“军师,今天我也让你看看我的箭法怎么样。”
郭嘉说:“主公神射,这我早就见识过了。你要杀出去不曾?万万使不得。有张飞赵云在外面,一切大可放心。”其实,老刘手里没带兵器,如果手里有兵器,早就杀出去了。能等着让人保护?
郭嘉以为老刘要出去。见老刘拿起弓箭,推开窗户,张弓搭箭,啪的一声响,向高阳公和三只眼射过来了一箭。只见高阳公啊的一声惨叫,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三只眼惊慌正要扶起高阳公,老刘啪的又一箭射过来了。这一箭正中三只眼后背,三只眼被射个前趴,扑倒在地上了。
乐得郭嘉拍手叫:“主公神射!果然神射!”
老刘不以为然,又拿起箭,照定那些恶奴射过去了。老刘的这张弓箭,是在狮子桥跟恶奴打架当中,张达从恶奴手中夺过来了。张达带来楼上,放在了一边。这时候成了老刘杀敌的兵器。
张达范疆带着十个卫兵,一阵猛烈厮杀,把这些恶奴都给挡在外面了。高阳公挨了箭受了伤,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在一边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被卫兵杀死在地上,高阳公大怒叫嚷:“给我放箭!往楼上放箭!”
恶奴有一些隐藏的弓箭手,立刻开弓放箭了。张达范疆见弓箭厉害不可阻挡,也惊慌退进了楼下屋里。老刘急忙关闭了窗户。这些恶奴一时得势。又用弓箭封锁屋门,要砸门往屋里进攻。
这时候恶奴已经在外面包围了酒楼。有的恶奴找来梯子已经开始往楼上爬了。隐藏在附近的总店长见机会来了,带着隆宝斋那些保镖,从恶奴背后开杀了。杀得恶奴猝不及防,各个蒙头转向。转身又跟隆宝斋这些保镖交手打起来了。
这让高阳公大吃一惊,万没料到,用调虎离山计调走了魏延巡逻兵,又来了这些保镖。这些保镖的本事也都不比恶奴本事差。又杀得恶奴各个觉得险象环生吃紧了。恶奴一时间不知道酒楼来了多少援军,只得集中兵力对付保镖,又再次开弓放箭了。
隆宝斋保镖没料到这些恶奴会用弓箭这招。有人被弓箭射伤了。保镖各个拼了,跟恶奴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张达范疆看在眼里,很怕保镖吃亏,又带着卫兵一声呐喊,一起从楼内杀出,两面夹攻那些恶奴。
张飞赵云在屋里高兴了。张飞说:“外面有两伙人厮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有一伙援兵?”
赵云说:“你说的不错。真有一伙人帮我们解围。看样子是隆宝斋店里保镖都杀过来了。”
隆宝斋保镖这一突然参战,那些恶奴立刻嚣张不起来了。都被杀的自顾不暇了。人数上恶奴已经不占多大优势了。
魏延追到城南,没有动静了。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魏延说:“不好!我们中了人家调虎离山计了。隆宝斋那里肯定出事了。赶紧跑回去救援!我隐约听见了喊杀声。”
魏延又带着巡逻兵跑回来了。
高阳公的另一支一马,把魏延引走,也已经先于魏延回来参加战斗了。恶奴人数上刚要占优势。魏延又赶回来了。官兵也分不清哪些是隆宝斋的人,那些是高阳公的恶奴。
魏延指挥五十名士兵先包围了打斗现场,然后喝令:“高阳公府上恶奴,赶快放下兵器投降!否则,我要格杀勿论!兵马都尉魏延在此!”他想用他的官军名号吓住那些恶奴。
高阳公那些恶奴不予理睬,又跟官军打起来了。
张飞赵云听见魏延带领官兵赶来了,也从屋里杀出来了。那些恶奴已经慌了手脚,纷纷寻求逃命。张飞、赵云、隆宝斋总店长,一起四处追杀。
张飞追上一个要杀,一看是个保镖。见敌我混杂,黑天不好区分,张飞跟总店长说:“让你的人撤出战斗,到这里来,免得被我们误伤了。你看我们官兵怎么剿灭他们。”
总店长一声令下,保镖都退下来了。
张飞、赵云、张达、范疆,带着十名卫兵,一阵猛烈砍杀,与官兵一起剿灭了高阳公的大部分恶奴。高阳公和军师一看大势已去,转身就跑。张达范疆,哪里肯饶他们?随后紧追不舍。“高阳公老贼哪里逃!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