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两个人一拍即合。当陈登第一次秘密拜访的时候,老刘就猜到了他为何而来,这种极高程度的默契,是老刘和其他人所很少有的。
而这次陈登的第二次拜访,让老刘在苦闷中得以瞬间解脱:
“陈登先生。我的计策已经奏效了一半,徐州实权已经被笮融取得。但是下面这一步,您能确保一定会成功么?”
“哈哈哈……”陈登忽然爽朗一笑:“王爷这话实在是自欺欺人。世上没来也就没有绝对的事。只不过分我们在什么角度看罢了。”
“而笮融这种人,最工于心计,他不到万不得已,或者不到能百分百成功的时候都是不会出手的。”
陈登抚掌笑道:“您信不信,如果不是那天您请的三个好演员,笮融是根本不会出现的。”
老刘点点头:“本王相信。那笮融连我都没见过几面,神秘得很。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兵行险着。”
陈登点点头:“因为他有下邳、彭城、广陵三郡的运粮权限。因此他的势力也主要集中在这三处地方。”
“为了将财富极具,他将所藏的财宝统统以贸易的形式换为黄金,然后铸成金佛。放在他所经营的寺院之中。”
“不仅如此,他还定期举行浴佛节,招揽信徒。实际上就是要学张角,通过这种洗脑的手段发展势力。”
“只是可惜,若不是当初陶大人允许他引进佛教,也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老刘安慰道:“先生不必多虑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总要想办法补救嘛。”
陈登点点头:“王爷,不知道陶大人那边什么时候能够开口子,要不然奸细们进不去,咱们这计划可就没法往下进行了。”
“这你放心,本王早做了安排。”老刘点点头,微笑着看向窗外。
徐州州衙大牢里。何平、牛二已经被关了三天。
因为笮融的政令,受老刘责骂的王朗和其他一干百姓都没有被事件所波及,反而受到了更好的待遇。
但何平和牛二,因为和老刘关系过于密切、而同时和笮融不熟,所以被笮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留在大牢里,接受暂时看管。
何平还好,牛二被关了三天,导致酒瘾大发,时不时地就吵着要喝酒。
“牢头!你们还能不能给我酒喝了?”牛二难受得简直要砸墙了。
事实上,现在的牢头甚至是狱卒都是笮融的人,他们本来就是来看管二人的,又哪里会答应他们这些要求?搪塞几句都嫌费口舌了。
“他么的!你们可真是事儿多!你们现在都是嫌疑犯。哪来的那么多屁话!”
“我们?嫌疑犯?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当时都是一起的,为啥不抓他们光抓我俩?你们这不是公报私仇吗?”牛二扒着柱子高声喊道。
“闭嘴!吵死了!”
随后,一个衙役拿过鞭子,“啪”的一声,将牛二的胆量和嗓子统统都吓回肚子里去了。
牢头冷笑道:“公报私仇?老子跟你们可没仇,笮大人当然也是。你们可别把自己想得太有价值!”
“为了确保你不和外界往来,老子兄弟也只能将你们堵在这里。你以为老子愿意受这份鸟罪,在这里看着你?”
“就是,连点油水都没有,每天还得管你饭!我们是倒了啥霉,才跟你们俩这耗来耗去!”狱卒们也纷纷叹气说道。
“我可有情报!信不信由你!你们只要帮我转达给笮大人,我出去了肯定忘不了你们!”牛二说道。
牢头眉头一皱,低声喝道:“放屁!滚滚滚!你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我见多了!”
“都说要报答,报答个屁!”说着,牢头又安静地坐下了。
牛二见此,一脸的没好气地看向何平,但何平始终在角落里蹲坐着沉默不语。
“行了行了!咱们都去吃饭!别跟这耗着!”
“至于老崔,你留下守着他俩!”牢头一声令下,其他人都出去了,就留下一个叫“老崔”的狱卒。
狱卒老崔一脸的没好气地死盯着牛二和何平,就见何平沉默半晌,忽然伸出手招呼老崔。
“干什么?老实呆着!爷我没空陪你们玩!”老崔怒道。
他被大部队甩下单独留在这已经很不爽了,何平神秘兮兮的态度则令他更为不快。
“爷,我有好东西给你。你要不要?”何平忽然两眼放光。
老崔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东西呢?”
何平见老崔上钩了,于是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便从怀里掏出一块古玉来。
“哎呦!这是--”老崔一见此物,整个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