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说一遍!”老刘闻言大惊。
“耽罗王爷!京城有变,请您速回!”那名军兵又认真紧迫地重复了一遍。
“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并不清楚,是徐庶军师和郭嘉军师让小人来的,说是有紧急要事请王爷速回。”
“看来是要出事了啊……”老刘心想。能让徐庶和郭嘉如此重视,宁愿请老刘回去当面说,也不能交托与第三人知道的,肯定是大事了。
其他人闻言也是脸色一变。齐红梅问道:“相公,你可知道是什么事么?”
老刘摇摇头。即便之前何进来找过自己,老刘也约莫知道会是什么事,但现在还不到挑明的时候,只能先瞒下来。
老刘冲何掌柜抱了抱拳:“何掌柜,很抱歉不能在你府上久待了,我们必须立刻回京城去。”
何掌柜摆摆手:“王爷说得哪里话,您能来参加就已经是蓬荜生辉了。既然王爷要回去办大事,不如就让平儿跟你一起回去吧?”
“何掌柜,这怕是不妥吧……”
“没啥不妥的,既然平儿已经恢复本姓,他也该正式出去闯荡历练了。您将他带在身边,将来也好谋个出路。”
“我没意见,王平,你呢?”
已经恢复本姓的王平一脸正色道:“父亲大人既如此说,孩儿也愿意随王爷鞍前马后!”
老刘点点头:“好!那你去收拾收拾行装,即刻与我们一起回去!”
“是!”说完,王平动身简单收拾了行装,和老刘众人一起回到了刘府。
老刘让四个夫人以及屠家兄妹先去收拾行李。自己则和华雄、王平商议过后,让华雄前往王朗府上,王平前往糜竺府上。将王、糜二人请到州衙。仟仟尛哾
半个时辰过后,众人全部在徐州州衙集合。
就见老刘身边,围拢着几乎所有他在徐州见过的重要人物。这是他出来将近三个月的收获,也是他在徐州这块土地上播下的希望之种。
老刘感慨地说道:“想不到才三个月的时间,就要和大家分别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奈何京城有大事召唤,我不得不亲自处理。”
崔天雄说道:“你就别再说了,我们都知道!你去做你的事就好了!”
崔天虎点点头:“不错,王爷……啊不,妹夫。你有你自己的大事要做。徐州这个地方终究只是个浅滩,浅滩是留不住蛟龙的。”
王朗点点头:“王爷尽管放心去吧,我们大家都会团结在陈登大人麾下,继续将土改事业向前推进的。”
老刘点点头,冲陈登一抱拳:“陈大人,既如此,一切就拜托你了。当然,还有陶谦陶大人的那一份。”
陈登也还礼致意:“王爷放心,有陈登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徐州失序。就不会让土改政策半途流产……”
“很好!陈大人,本王相信你。当然,也相信王朗先生和其他所有尽职尽责的官员。大家请记住一点--”
“那就是大家现在做的事,不是什么富得流油的生意,也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权谋。而是为百姓谋幸福的基业。”
“我送大家一句话:升官发财,请往他处;与民争利,莫入此门。”
“好!说得好!”陈登等人闻言鼓掌称赞起来。
老刘摆摆手,接着说道:“关于土改中出现的问题,大家需要尽可能为陈大人出谋划策,实在无法解决的,可以前往京城耽罗王府送密信给我。”
“本王走后,便由陈大人统一调派人手继续土改。凡是留在徐州的人,一律听陈大人安排,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众人齐声喊道。
这个时候,吕捕头忽然站出来,点头哈腰的对老刘说:
“王爷,那个……地方乡绅托我转告您,他们已经在望海楼设下宴席,请大人您去赴宴,权当是临别践行。”
老刘就是一皱眉,看向糜竺,糜竺也是耸耸肩。
老刘沉着脸说道:“本王既然和这些乡绅没私交,也就不必去了。你告诉他们,有请本王吃饭的工夫,让他们多想想办法,让他们手下的贫民能多几天温饱!”
“这……”吕捕头一听话头被噎了回去,十分尴尬,脸色瞬间涨得又红又紫。
“怎么?没听到?”
“是是是……小人这就回复!”吕捕头不敢得罪老刘,只能灰溜溜走远了。
老刘摇了摇头:“看来这教化民众的事业,还是任重道远啊!”
说着,老刘看向糜竺:“糜先生,你是徐州首富,我想你有责任也有能力,更有义务去引导徐州的乡绅顺应潮流,千万不要逆流而动。”
“否则你也清楚。我既然能来这里一次,也能来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你们不想成天待在我眼皮子底下的话,就都老实一点。”
糜竺尴尬地点点头。虽然老刘这话说得比较直白,甚至是比较冒犯。但整体来看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糜竺这也就放心了。
见糜竺这边也安排妥当,老刘便再无牵挂。不过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看向齐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