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微笑道:“那我今日就给你一个为民做主的机会,你将现场这些作恶之人,统统带回县衙,由你来对他们的罪恶做出制裁。”
文莱跪在地上:“多谢王爷看得起在下,小人立马就去办,一定给百姓一个交代,也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文莱就命令官兵,将赵雷,周来福,以及金鸣一干人等,全都押回县衙等候发落。
官兵在老刘亲随的手里接过周来福,周来福也失去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赵雷也一样,都乖乖的被官兵带走了。
文莱又跟堂兄交谈几句,又邀请老刘等人先去驿馆休息,然后才向老刘告辞,上马回县衙去了。
见人都走了,店主才敢爬到老刘的面前,不住的磕头道:“幸亏王爷及时到来,为百姓除去了祸害,不然我这小店怕是已经被这些恶人毁了,王爷真是福泽黎民的天人啊。”
老刘急忙将店主搀扶起:“店家,不必如此,你这店里的桌椅破损严重,本王本想是让那位赵雷拿钱来赔偿的,不想现在出了这样的变故,不过你放心,文都尉定了他们的罪之后,本王定然会查抄赵家的财产,到时候会加倍补偿给你的。”仟仟尛哾
店主千恩万谢,觉得老刘等人由于吃饭其间被赵雷他们给搅合了,没吃好,非要去给老刘再备办一桌酒席。
老刘拒绝道:“店家不用麻烦了,刚刚你也听到了,文都尉邀请我们去驿馆休息,有文都尉招待,店家尽可放心。”
眼下虽然将几个祸害搞定了,但是老刘也因此暴露了身份,他很担心自己被杀人手盯上,连累了这善良的店家。
于是,立刻向身边的张飞等人吩咐,立刻收拾行装,前往县内驿馆。
周来福在被押解的路上,心如死灰,痛恨自己怎么如此糊涂,竟然受赵雷那小人的蛊惑,来这里惹耽罗王,并且还说人家是假冒的,现在别说是自己的官途了,就连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这让他不知不觉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赵雷,心里对他不断咒骂。
而赵雷却跟押解的官兵示好,借故凑到了周来福的身边。
周来福看见他起就不打一处来,嫌弃的怒道:“你给我滚开,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本县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这个祸精害的我。”
赵雷却丝毫不生气,靠近周来福,解释道:“大人息怒,你看今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在我的头上啊,要不是大人贪图我许诺给你的好处,您也不会来此,说到底还是大人贪心,所以你怪我有什么。”
周来福被他的话给堵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然无以应对。
赵雷接着又说道:“大人不要动气,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想如何能保住性命,这才是头等大事。”
周来福还真就不生气了,疑惑的看向赵雷:“你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我倒是没有,但是按照我的理解,只要耽罗王不参与治我们的罪,应该就好办。”
“大人仔细想想,您毕竟是一县之主,就算犯了点小错,又能怎么样,文莱不过是一名都尉而已,有什么资格定大人的罪?”
赵雷面露狡猾的说道。
周来福叹口气说道:“可是那文都尉是领了耽罗王的命令,有王爷给他撑腰,我这一县之主又能算得了什么!”
赵雷解释道:“所以我才说,只要耽罗王不在,一个都尉还是好对付的,咱们可以对他进行贿赂,这样他不是和咱们一样有罪了?”
周来福面色灰暗:“开什么玩笑,那文都尉岂是好贿赂的?你给我闭嘴吧。”
赵雷却不以为然:“大人有所不知,文都尉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只要到时候稍微提提,相信他只能是对耽罗王的命令走个过场,等王爷走了,这里还是咱们的地盘,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周来福半信半疑,听他说的这么有把握,心里倒是宽慰了不少。
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文都尉的作风我可是知道的,一向刚正,事实秉公执法,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而收受贿赂,你是如何能抓住他的把柄?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大话,又想馊主意来坑害我!”
赵雷见周来福根本不信他的话,有些悲切的说道:“大人,这您就冤枉小人了,您可是县长,我又有何德何能,若非是看在我叔父的份上,您才能高看我一眼。”
他说到这里抽泣几声,接着道:“现如今,我叔父都已经被那耽罗王给害了,我还能有什么依靠,往后小人也只能仰仗大人您了,又怎么敢害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