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还在与守卫对峙:“你要是再不开门,可不要怪俺老张将城门拆了。”
守卫见张飞样貌凶恶,身材魁梧,还真有些胆怯,但那城门可是铁的,任他力气再大,也难以撼动。
他站在城墙上,笑道:“听我一言,还是不要浪费工夫了,不如回去找个地方休息,明日再进城。”
颜良见张飞冲动,与这种城门守卫越是来硬的,他越是不会给你开门,若是硬闯,引来大批官兵岂不是暴露了?
他急忙上前,开口道:“守卫兄弟,麻烦你给开一下,我们是外地前来做生意的,对此地人生地不熟,若是不能进城投宿,就要露宿野外了,还请兄弟行个方便,自然有好处给你。”
守卫听说有好处,立刻一脸惊喜,此地乃是扬州边缘地区,很少有来客,因此他们也得不到多少油水。
眼下能给好处,他自然高兴,笑道:“还是这位仁兄懂得规矩。”
眼看着颜良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来,守卫赶紧开了城门。
他来到颜良的面前,接过银子,说道:“我可提醒你们,你们进城倒是可以,城外的那名女子,最好不要搭讪,免得惹祸上身。”
老刘不解的问道:“一名可怜的女子,如何会惹上祸事?”
守卫叹口气道:“要说这女子也是可怜之人,实际上我也有心帮她一把,怎奈惹不起那城中的曹屠户啊。”
张飞在一旁怒道:“一个屠户,有什么惹不起的,俺老张前去砍了他就是了。”
守卫瞥了张飞一眼道:“这位仁兄,我见你经常说些大话,你可知那曹屠户是什么背景,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得罪的?”
“俺老张管他什么背景,就算是天王老子,俺老张照砍不误。”
守卫摇摇头道:“那曹屠户有个本家的兄弟,就是曹操,如今可是占了许都,成了君主。”
“曹操在京城做官的时候,曹屠户就依仗着曹操的声望,在此地横行霸道,与县令称兄道弟,至今无人敢惹,如今更是牛气冲天,时常将县令还要训斥一顿。”
张飞瞪大眼睛:“一个屠户居然如此嚣张?连县令都要看他脸色?要说这县令也真是没有骨气,曹操远在京城,还怕他做什么?”
守卫叹气道:“县令怕他也有一个原因,那曹屠户,虽然只是一个杀猪卖肉的,但是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就连始新有名的将领,都尉,一些人,都与他较量过,都不是他的对手。”
“县令若是敢忤逆他,几位可以想想,凭借曹屠户的武艺,夜里想要杀了县令一家都不是什么难事。”
老刘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这样说来,县令怕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接着老刘向守卫问道:“只是这曹屠户在始新作恶多端,县令就没有动用职权,将他绳之以法吗?”
守卫一脸苦涩的道:“您有所不知啊,起初曹屠户在城中欺负百姓,县令一怒之下,派人捉拿他,可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派重兵将他包围,才算将他抓起来,打入了大牢。”
“本来是想要问斩的,可是曹屠户家里人却找来了一个叫曹仁的,来到县衙先是将县令打骂了一顿,又将曹屠户放了出来,之后县令就再也不敢惹曹屠户了。”
“说起来,这县令大人也是受害者,怎奈曹家人实在是惹不得,能保住性命已经算是福气了。”
老刘轻叹一声道:“想不到曹操远在京城,竟然还有亲属依仗他的权势在此横行,真的是始新百姓的不幸。”
张飞一脸怒气:“这事让俺老张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小四赶紧来到城墙下,将那可怜的女子扶起,一同来到老刘的面前。
女子立刻跪在老刘的面前道:“多谢大爷可怜小女子,小女子已经两天水米未尽,还请大爷赏口饭吃。”
小四安慰道:“你放心,有我们在,保你安全无虞,就算曹屠户在这里,也不敢将你怎么样。”
女子赶紧磕头道:“几位爷可真是小女的恩人啊,此时城中已经无人敢收留小女子,只因都不敢得罪那曹屠户。”
老刘摆摆手道:“你起来吧,等下我们先找家客店,吃点东西,明日再做打算。”
守卫惊恐的道:“几位爷真的要为这女子出头,与曹屠户对抗?”
张飞直言道:“俺老张不止是要与他对抗,还要砍了他的脑袋,为百姓除去这祸害。”
守卫闻言,竖起拇指道:“这位爷真乃是当世英雄也,请受小人一拜,不瞒你们说,小人也深受那曹屠户的迫害,本来家里有两亩良田,却被他霸占了去,导致我家生活紧迫,不然也不会要这位爷的银子。”
颜良上前道:“行了,守卫兄弟,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进城找家客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