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受很重的伤,不过面对血衣老祖能捡回一条自己的命,这点伤也不算什么。”
将夏寒坐在高位之上,身旁是王烟尘给自己头上绑起一圈绷带,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让将夏寒以为面前的王烟尘只不过是个会说话的木偶。
土守城的城楼,与其说是城楼倒不如是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只不过这宫殿眼下并未有过多的人,在宫殿中的除去一些官吏之外,和将夏寒有关系的也就只有坐在高位上的王烟尘了。
“想不到血衣老祖居然会出手帮助炎煌郡国,这样下去,我们的胜算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王烟尘给将夏寒绑好后,自己又着手开始规划行军阵法,将夏寒『摸』了『摸』自己的头,的确绑的不错。
“土守城内外交困,找不到行医的人,你凑活点吧。”
王烟尘连句话都是显得没有什么感情,自己甚至连眼睛都没有从面前的刀谷图纸上移开。
将夏寒起身走下台阶,自己时不时地听见远处的轰鸣声,看来冷惜墨和血衣老祖打地火热,若是自己再去捣『乱』,那可真是拖了冷惜墨的后腿了。
“冷惜墨很重视你,不然也肯定不会为你去犯险招惹血衣老祖。”
王烟尘把头抬起来,走到最下面的将夏寒回了下头,自己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军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我之前是看他们二人开打才匆匆离去,你怎会想到我与魔道之人为伍呢。”
王烟尘起身,自己走下高台,自己每走过一个台阶,将夏寒的脸『色』就越凝重。
“你知道的不少,从个人人唾骂的纨绔子弟,变成名扬天下的紫轩弟子,原本大字不识一个,却可以写的一手好的古文,我也听不懂你的话有几分可信!”
将夏寒见周围的官吏,每人都暗自握紧了腰上的佩剑,而王烟尘还似以前一样平常地质问将夏寒。
“原本是紫轩弟子已经让人惊讶,但你迅速又以剑道高手自居,我想请教你,到底用多长时间才能跨入,旁人用一生都未及剑道中的剑脉!”
王烟尘也的确一丝余地不给将夏寒留,她甚至看到将夏寒的第一眼起就让雷铭等人在屋外做好了准备,虽然自己猜不到将夏寒是敌是友,但自己猜得到将夏寒绝对不会眼前这幅样子。
“女子无才便是德,王烟尘你太聪明,怪不得碧空邵要离开你。”
王烟尘脸上突然出现一丝难过,的确自己曾经喜欢过一人,那人也的确许诺自己待到继承王位,就会迎娶自己,可后来再也没有那人的音讯,唯一听说过的也只有桩桩件件的丑闻。
“你这样的女子,就算硬拉着我拜堂成亲我都不要,更何况那人还选了自己的皇妹!”
“住口!”
屋外的雷铭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看见这么久以来的王烟尘第一次发火,平日没有女子的矜持,更似木偶一样只活跃在书中的王烟尘,竟然会被将夏寒几句话就激起怒气。
“我现在问你,你是否夺舍,而夺舍并非你的意愿,将夏寒并不是你有意欺骗我们的。”
“你是怕碧空魅伤心?”
将夏寒歪着脑袋问道,自己魂智受损根本无从察觉,碧空魅是否在这土守城上。
“我是怕大家伤心,包括你的老师焚月,兄弟徐杰和陈旭,朋友一干等。”
将夏寒『摸』着下巴,自己想到不用再装下去,也似乎轻松了不少,可若这样的话,那在他们心里的那将夏寒就真的死了。
“说话真的不留情面,我真好奇你的爹娘怎么教的你,和长辈说话该用这种态度!”
“我的爹娘将我抛弃在狼窝之中,我两岁才被救出来,我没有爹娘,云空郡国就是我的家,我的爹娘。”
王烟尘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将夏寒和王烟尘只隔着一指的高度,将夏寒附下身子来,自己轻拍对方的肩膀对着对方笑道:“你可真可怜,就像是碧空战那小子从小养的狗一样忠诚,没有思想,和木头有什么区别?”
“砰!”
将夏寒回了头,雷铭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王烟尘看向满脸怒气的雷铭,对方还有着伤,那一拳又让伤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