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做梦了!钟元,你以为烈火赤旗,是你能够掌握的吗?似你这般小人行径,便是靠近烈火赤旗都要被烈火焚身,还妄图掌握?哈哈哈,自寻死路而已!”
老人狠狠的呸了一口浓痰,笑得越发大声,寒风呼啸着吹拂他满头白发,他在凛冽风中身形干瘦,却自有一种凛然之气冲霄而起,让人不敢冒.cc]。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Щ.。
哪怕是钟律,也被老人这一口脓痰吓得后退了两步,随后反应过来,更加恼羞成怒:“老杀才,你才是自寻死路!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就送你们统统去见祖师爷!”
老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夷然不惧:“不知道见了祖师爷,我应该怎么向他禀报尔等丧心病狂之人的事情呢?尔等就不怕祖师爷有灵,活活劈死你们!”
“你……”
钟律为之气结。
“本座是否能够掌握烈火赤旗,就不用你‘操’心了。”钟元开口了:“还是老老实实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以为我就只有这么点人来这●,时间,赵绾如能逃多远?你以为她能逃出我律宗狴犴宿卫的追捕么?”
“你!”老人神情震动,惊怒‘交’加,双眼圆瞪,目眦‘欲’裂:“你……你竟然还派人去追捕小姐!”
“说吧……”钟元开口道:“告诉本座烈火赤旗的所在。说了,本座可以将赵绾如此番罪过一笔勾销,权且绕她次,这婚约,也可以取消。如果不然,给本座的人逮到了她,那可就没有好下场了!”
老人略有意动,但马上就从脸上消失:“钟元,你不用想了!我赵家之人,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是被你抓住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但是你钟元要妄图得到烈火赤旗,那绝不可能!”
“何必呢?”钟元叹息一声:“何必非要‘玉’石俱焚呢?你我两家本通家之好,何必‘弄’到如此地步呢?”
“不用假慈悲了!你钟家可从没跟我赵家通家之好过!”
钟元终于变脸:“你们赵家,果然都跟赵回龙那老不死一样顽固!他当年死活不肯说出烈火赤旗下落,你也不肯说。可是,你们不肯说,就真以为我拿不到吗?”
赵回龙正是赵绾如的大伯,前任律法派的首脑。[
一听这话老人顿时脸‘色’剧变:“钟元,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老人将牙齿咬得喀喀作响:“钟元,家主当年走火入魔,难道跟你有关?”
钟元终于‘露’出狰狞面目:“那老杀才顽固不化,本座只好让他追随祖师爷去了!”
老人顿时老泪横流,在呼啸的寒风中仰首长啸,声音如杜鹃喋血,凄惨而哀怨,又充满愤怒。
良久之后,他垂下头来,却又恢复了平静,任由脸上的泪水被冻成了冰珠挂在脸上:“钟元,你要杀我,那就动手。你要烈火赤旗,那是别想!”
“你就不怕赵绾如被我抓住?”
“放心!”老人双眼之中完全没有一丝表情:“绾如乃我赵家之人,自然知道赵家的气节,你抓不到她活人的。至于烈火赤旗?”
老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却是充满了某种奇异的快感:“钟元啊钟元,你永远都得不到烈火赤旗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烈火赤旗究竟在了什么地方!这个世界上,将不会有人能够猜到烈火赤旗的下落!”
说到这里,老人的笑声嘎然而止,昂首立在风中,一动不动,再没有任何声息。
钟元眉头紧皱,又浓又长的剑眉越发显得凶厉。
钟律摒住呼吸在旁边看了老人半天,最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了下老人,却见老人“扑通”跌倒在地,夷然自绝经脉而亡。
“该死!”
钟律大急。之前他依仗着钟元的七阶修为,完全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竟然没有限制他们的修为,以至于让这老人居然有了自绝经脉的能力。出了如此大的纰漏,钟元会如何惩罚于他?
这让钟律又是吓出了一身大汗,扑通跪倒在钟元面前:“执掌,属下……”
“没用的东西!”
钟元恨恨的一挥手,呼啸风起,钟律被凭空生气的一股磅礴大力狠狠抛飞在空中,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钟律连丝毫灵力都不敢动用,扎扎实实的受了这一摔,可他虽然狼狈不堪,心头却是狂喜。
因为钟元这一挥手,虽然让他狼狈,却并没下杀手,他也只是受了皮‘肉’之伤,并没有大碍。他熟知钟元的‘性’子,知道这就代表钟元并无心重惩于他。如此自然是让他欢喜。
却见钟元一双无情冷目,扫视在场众人,突然开口:“尔等皆为赵绾如党羽,妄自执法,伤及凡人,背叛律宗,违背全真戒律,当诛!钟律!”
“属下在!”
“将彼等明正典刑了吧!”
一言既出,所有人顿时大惊。
那磊哥跳出来大叫:“钟元,你这小人!屠夫!你不得好死!”
也有人终于忍不住归倒在地:“执掌饶命!我等与那赵绾如毫无瓜葛,请执掌明察!我们……我们这就去找烈火赤旗,还有那赵绾如的下落,求执掌恩准我等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