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试炼之地，天才陨落，活下来的都废了，自然也不会少一人。”字意冰冷，不含半分感情，透着决绝，仿佛与自己无关。

“可我不信，你若是真的废了，又哪里会是如今这般呢？”东方舜华却是不相信，以她对凤倾雪的了解，那些传言也只能是虚假的。

绯唇划过一丝笑痕，凤倾雪抬手轻敲着案面，淡然道：“天才总是最容易陨落的，若不能为己所用，那就只能被毁去。”

放下了托腮的手，东方舜华微微眯起眸子，她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了，说道：“想让一个天才陨落也是很简单的，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

专心于与自己对奕的凤倾雪没有接话，她倒是不担心东方舜华会觉得无聊，某些方面，她们还是很相似的。

“对了，那个叫云陌的少年，你是不是没去查过他？”东方舜华脑海里闪过那抹身影，微微挑眉，问道。

“怎么？你看出了什么？”微抬起眸子，语气带了几分笑意，凤倾雪难得看到好友会这般。

有点不自然的别过头，东方舜华觉得自己许是压抑太久，这才会在凤倾雪面前展现。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以前可不会留一个人在身边，可如今你却是为他破例。”

闻言，凤倾雪陷入了沉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他在身边，抬手放在唇边轻咳：“我需要更多的助力，笼络一些天才为我所用，你也是其中之一。”

这个回答倒是没毛病，可东方舜华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妙目再次恢复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