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张仲景和贾诩、黄忠等;一行回归的文武,到太守府宴客厅当中,分主次做好之后,就开始吃喝起来。期间,随意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戏志才更是对张仲景讨教了很多治理方面的经验和方法,让戏志才受益良多,毕竟张仲景再怎么说也在长沙做过十几年的太守,治理经验不要太丰富。
一般的宴会,都是在傍晚时分举行。在午时举行的少之又少,毕竟大多时候下午都还有事。
但是有句话叫:择日不如撞日。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本来是要为回归的将士们接风洗尘,但是这里面还有张仲景在。那么肯定就不能简简单单的,随便吃点了,毕竟张仲景不是自己手下的文臣武将。
设宴招待,这就是最起码的待客之道了。
酒过三巡,只见坐在主位上的邓武,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右手第一位置的张仲景开口说道:
“各位,这位张先生,以前乃是长沙太守,姓:张,名:机,字:仲景。
是某的父母官。更是对某有救命之恩啊!以后在某帐下,不论是谁,见到张先生,当执师之礼。”
邓武话音刚落,张仲景就急忙站起来说道:
“文渊严重了,不说文渊当时受重伤,本就是因救我而起。再说某当时不仅是长沙太守,更是一个医者,救治文渊本是分内之事,当不得文渊如此厚待。”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按常理来说,邓武是绝对不会说出以后账下所有人,要对张仲景要行师礼的话来。
毕竟天地君亲师,古代对这个是非常重视的。不像邓武这样的现代人,对这个不怎么感冒。
再加上不管是前身,还是身为21世纪的邓武。都受过张仲景颇多恩惠和照顾,对他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所以……张口就说了出来。
“先生不必过谦,先生不仅对主公有救命之恩,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前些日子再回雁门的途中,如果不是先生出手相救,诩是生死难料。先生的妙手之恩,当得某;贾文和的师礼。”
坐在张仲景对面的贾诩,虽然不知道主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起身复合道。
“主公和军师说的是,小儿从小体弱多病,也多有打扰先生。以后如有谁敢对先生不敬,某黄汉升第一个不放过他。”坐在张仲景下手的黄忠,也起身附和道。
“你们…哎!你们如此这般,让我以后有何颜面在面对你们,实在是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张仲景实在是惭愧的说道。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某帐下这些文武,虽然都是足智多谋之辈。但这身体嘛,实在是难以启齿啊!”邓武说完,还不忘瞟一下坐在贾诩下手,悠悠哉哉喝酒的戏志才。
说到这戏志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修炼了‘炼气引导术’,还给他吃了一颗小还丹之后。身体虽然强健了不少,但还是时常感冒发烧。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经常偶感风寒。虽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也只是从体弱多病到体弱少病而已。
后来邓武经过多方验证,才知道原因。
一来,戏志才本就身体赢弱,从小体弱多病。二来,雁门地处北方,天气更是寒冷异常,并不是穿一两件貂皮大衣就不冷了。也不是说有内功护体,就寒暑不侵了,该冷的时候还是会冷。
听到自己主公意有所指,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戏志才,灿灿的放下酒杯,神色尴尬的说道:
“嘿…嘿,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闫自幼体弱多病,身体赢弱,但自从跟随主公这两年来,闫到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好很多了。最少现在能吃能睡,一口气工作七八个时辰也不觉得累。”说完还幽怨的看了一眼邓武。
邓武听了也有点尴尬,就好像21世纪的黑心老板一样,每天让员工工作十五六个小时,还没有加班费一样。
但毕竟现在手上没人,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戏志才亲自过问把关才行。让邓武去帮忙,只会越帮越忙,完全就只有一张嘴巴。
邓武赶忙岔开话题,对着张仲景说道:
“先生,下午还去流民营地吗?”
“上午看了文渊对流民的安置计划之后,某心甚慰。相信文渊也会按照计划,对这些流民一一安置下去,某就不去添乱了。下午如无事,我想在城里四处转转。”张仲景开口说道。
还真是精力旺盛啊!连续赶了快一个月的路,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还有心情到处转。要搁在邓武身上,早就洗洗趴被窝里面不愿动了。
听到张仲景这么说,邓武也知道他想到城里看看民生什么的,以此来判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