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肆墨和玄九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只不过，说不是的是肆墨。

而说是的，自然就是玄九。

“我有点儿糊涂了，到底是不是？”

“是……”

“不是……”

又是一次异口同声。

只不过，紧接着，玄九快速的补充道，“确切的说，你是白阿娇的元神，灵魂转世为人，你的身体里流淌的都是阿娇的血。”

“你又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阿娇？！你就是她！”玄九分外激动道。

“我知道你今天去了海边，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你跟踪我？！”白芍拧眉瞪向玄九。

玄九不由得苦笑一声，“怎么可能？”

“我是在海里设的结界，只要阿娇她入海，我便能察觉，阿娇……”

“啪！”

还没等玄九再往前走一步，肆墨手里的鞭子再次发出一声狰狞冽厉的声响。

“我说过，她不是白阿娇，她是白芍！她是人不是蛟！”肆墨眸光冷冷的斜睨着白煜，说出来的字像是裹着铮铮之音。

“白芍……”玄九目光灼灼的直接盯着白芍，“你信吗？”

“信自己是信的……”

“真的？”玄九一脸的喜出望外。

“只不过，如今我是人，不是白蛟，这点儿，也请冥主大人记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