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顾华明看着自己身上和稻草铺上，一片又一片的黑红色，血腥味充斥鼻腔，声音有点惊悚。

顾玉乔吐了吐舌头，“你没看错，是你吐的毒血，还有身上流出来的毒汗。”

“这、这么多？！”

顾华明还是觉得惊吓，他还活着吗？

顾玉乔是不打算把输血的事情告诉他的，所以，就让事实说话好了。

“爹爹，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顾华明感受了一下，“身子有点僵硬，但是呼吸很顺畅，心口一点也不疼了。”

以前他呼吸时常凝滞，心口时常隐隐作痛。

“噗，僵硬是因为你太久没动了，爹爹，你先去洗澡吧。”

顾华明走动起来，感觉就好多了，赶紧拿皂液进了盥洗室。

顾玉乔则和宁殊把染血的稻草，扒拉到院子里的下风处，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房间地面也难免弄到了一些，也简单，农家的地面都是夯实的黄土，拿铲子铲掉一层就好了。

将自己大洗了三遍，顾华明才干净清爽地从盥洗室出来。

看到二人在‘毁尸灭迹’，终于知道，为什么治疗要选在晚上。

“乖女，我这就好了？”

顾华明满是企盼地问了句，今晚的感觉太糟糕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不过，顾玉乔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还要这么来两次，三天后第二次。”

顾华明失望地叹了口气，可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样，又开心起来。

“我现在可以回房间休息了吗？”

他现在视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想快点和自家娘子分享这个好消息。

“还休息不了哦，”少女有点尴尬地咳了下，“你回去记得尽量的多喝水，肠道余毒才能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