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事先灭了他!就他那手下败将,还不是任我们揉扁搓圆了?”陶歆说出的话几乎都不过脑子,还丝毫不觉得惭愧。
“我们怎么知道他是真的想出卖我们还是假的?”白裔提醒陶歆他计划的可操作性。那料陶歆一句话把他堵死:“真假不该是你判断好了告诉我们吗?”
白裔:%#$!
“哦,还有那个下毒的案子,就叫他们自己掐呗!我看楼谴那小子也是最近太过嚣张和浮躁,都忘记了他是我们手下败将的事了……刚好借着这下毒案,也叫他的心落落地……”
白裔听着陶歆的不负责任、胡吹海擂的话,好一阵痛不欲生。他深切的觉得自己错了——怎么能向陶歆征求意见?怎么能听他大放厥词?!他这才是真正应了陶歆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呢——活该啊!
不过叫白裔觉得庆幸的是:这蠢蛋的朋友不见得也是蠢蛋。阿婉就没被爱情的甜蜜冲昏头脑,还针对她说的这两件事,提出了新的认知见解。
“掌柜的第一件事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阿婉摩suo着下巴先对一件事提出质疑。
“没……没有啊……”白裔连连摆手,在他的终极目标的兑现前,他也不想把阿婉未来要作灯引一事频繁拿出来讲,更何况现在陶歆还在现场。
“没有吗?”阿婉觉得很奇怪,“如果你没有隐瞒,那你又是怎么从楼谴的宫殿里出来的?更何况现场还发生了那样的案子……”
白裔一时回答不上来,只好摆着手道:“诶,前一个事已经过去了,你知道楼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往后和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儿便罢了……我今日侧重说的却是那个下毒案——想请教你怎么看?”
“请教可不敢当。”阿婉见白裔不想再提第一个话题,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第二桩案子上。
“说起来,那个下毒的案子也好奇怪。他们都没有什么行凶的动机,又干吗要冒那么大风险,在楼谴眼皮子底下投毒?”
“如果那毒就是投给楼谴的呢?”白裔见阿婉还没把事情的真相想明白,便主动给她提示道。
“为什么?这更说不通啊!”阿婉不能理解,那些魔怪多是主动投奔的楼谴的而来的。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信任、仰仗他,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还记得消音潭的一战吗?”白裔见阿婉启而不发,只能又继续引导道:“在消音潭的黑沙里,我们不是找了一把钥匙上吗?那上边的图形你可还记得?”
阿婉努力回忆着那把钥匙,费好大会儿功夫才想起那上边的祥云纹——据那时的他们说,那是仙界的东西……
“你意思是说:想害楼谴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阿婉话说到一半又停下指了指东北面的三岛十洲方向。
——如果白裔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才恢复平静的南俱卢,恐怕又要出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