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现在仍是黑夜,只不过她看不见罢了。
她朝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叶浅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惹怒那条小蛇,将她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察觉到她的异样,祁玄渊停止了动作抬头疑惑的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紧皱的秀眉,还有捏紧放在身侧的两个小拳头。
他蓦地一笑,低沉悦耳的嗓音自胸腔传出,撩人的很。
脸上的稠腻感骤然消失,她倏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祁玄渊半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着气,温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吹动着她耳边的碎发,令她呼吸一窒,脸颊开始发热。
他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耳边,意味深长的笑着挑逗,“梦到了什么?嗯?”
经他一提醒,她又回想起梦中那条同体发黑,眼睛绿莹莹的小蛇,她不由得小脸一白,声音有些颤抖,“是蛇,我方才在,在梦中梦到,蛇了。”
说来这与司离痕绝对脱不了干系,被他绑架那一日,他拿小竹吓她,那种阴影,她能记一辈子。
以后有一天,他若是知道叶浅一见到蛇便会想到他,他必定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蛇?”祁玄渊面色有些难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询问一遍,“就只是蛇?”
“还有。”
“什么?”他顿时来了兴趣,翘了翘嘴角,眼中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那蛇伸出那红红的蛇星子胡乱的舔舐我的脸,咦~”说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真是恶心死了。”
“......”男子脸色由铁青转乌黑,嘴里似乎还传来磨牙的声音。
“你下去,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叶浅伸出小手推搡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祁玄渊一动不动,目光幽深的看了她许久,而后一把将她双手摁在头顶,俯下身去混乱亲吻她的脸颊,从额头到眉毛,到鼻端,在含住她柔软的嘴唇。
“唔......”叶浅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脑子空白了好几秒。
“竟敢说本王恶心,那就让你恶心个够!”他腾出一手去解她的腰带,嘴里恶狠狠地警告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被他吻的头晕目眩,断断续续的辩解着。
但祁玄渊知道,惩罚她说他恶心只是借口。关键是昨晚被她勾起来的那把火还没消,她倒是正好给了他一个由头对她‘胡作非为’。
习怀向来便睡眠少,即便昨夜喝了酒,头痛欲裂,但还是几人中第一个醒来的人。此时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窗边站立良久的习怀听得是面红耳赤,低下头轻手轻脚走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