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柳叶儿的不耐烦,岳阳故作恶狠狠的说道:“听到了?可不是谁都我一样好说话,我对打女人这事有些抵触,而这位可没有,要是她来审你,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女子不眨眼的盯着岳阳看了好久。“我不是来刺杀你的,你爱信不信。”
“但我必须要知道你的后腰处有没有胎记。”
岳阳不明白这个女刺客,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知道,自己的后腰有没有胎记。
“不知道,后腰上有没有胎记,我怎么知道,谁还能看的见自己的后腰似的。”
也不知柳叶儿是不是故意的,在仇九话音刚落,柳叶儿就扭着柔软的腰肢,歪着脖子,看着自己的后腰。
岳阳满头黑线的看着柳叶儿,发自内心想替她一脚,奈何自己确实打不过她。
“衣服撩起来!我看了之后,该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不然你也别费劲了,直接上刑吧。”
岳阳有些无语的看着屋里的两个女人,感觉这俩人没有一个脑子是正常的。
岳阳终究是现代人的灵魂,当众撩衣服什么的,也没有什么负罪感,索性快刀斩乱麻,走到了女子面前,撩起了后腰的衣服。
在女子看见岳阳裸露的后背后,瞳孔瞬间收缩,柳叶儿敏锐的捕捉到了。
“果然...”女子呢喃了一会后,才回过神来。
“我叫吕蕉恬,奉师傅之命,寻找隽合三十七年出生,后腰有胎记之人。”
岳阳疑惑的问道:“师傅?什么人?”岳阳又看向了柳叶儿,“我的后腰,有胎记么?”
柳叶儿看了吕蕉恬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没见你后腰处有什么胎记。”
“嗯嗯嗯,没有也正常,从来没听说过我的后腰有什么胎记。”
岳阳拿起桌子上,刚刚掉在地上的匕首,缓慢的走向了吕蕉恬。
只见岳阳手起刀落,捆绑着吕蕉恬的绳子,被岳阳砍开了。
看见岳阳的动作,柳叶儿下意识的把手摸上了藏在身上的飞针。
“你就这般放了我?”吕蕉恬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看着岳阳拿着匕首想自己走来,吕蕉恬以为就要命丧黄泉了,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将消息,传回到主上手里。
没想到岳阳居然不是要杀她,而是就这样放了她。
“我还没有说我的师傅是谁呢。”
岳阳摇了摇头,“你能来找我,应该是打听过我是谁。”
“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富家公子哥,好好当我的东家,大把大把的搞钱,其他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既然你看了我的后腰,并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后悔有期吧。”
“至于你的师傅是谁,你们要干嘛,我倒不是不好奇,只是我这人还是比较惜命的,我可知道,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少爷我,玩不起!”
岳阳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后,坐到了桌子边,将匕首递了出去。
“按说应该是弄死你才对我来说最安全,可我既舍不得辣手摧花,又不知道你有没有同伙,只有委屈求全放你离开了。”
“生意人,诚信为准,今日之事,我会守口如瓶,你呢,再不要找我麻烦,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岳阳的这一下子,明显给吕蕉恬整的有些不自信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吕蕉恬一脸奇怪的看向了柳叶儿,“别看我,他是老板,他不怕死,我有什么办法?!慢走,不送。”
吕蕉恬试探的接过了岳阳递过来的匕首,面对岳阳刻意递过来的匕首把,她甚至还有些觉得感动。
攀上窗户后,吕蕉恬犹豫了一下,对着岳阳说道:“堂堂的‘面面俱到’会受雇于人?恕我直言,很难让人相信,后会有期。”
说完,吕蕉恬消失在了窗口,而柳叶儿,在吕蕉恬说完的一刹那,眼皮不禁的跳了一下,只不过岳阳完全没有察觉罢了。
岳阳叹了口气,站起身,关上了窗户,“辛苦了柳姑娘,”
柳叶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转头离开了屋子,还顺手带上了岳阳的屋门。
面无表情的岳阳插上门闩,无力的趟回了床上。
至于岳阳能不能睡得着,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