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爹呢看!没听见老子刚才说的话是吧?!都给我滚蛋,少爷我今天要包场!”
“滚!”
一声厉喝之后,赌徒们这才反应过来,岳阳当初让人撕了李老赖耳朵的事,大家都是略有耳闻的,看见煞神上门,赌徒们都很识相的一窝蜂离开了赌坊。
“不知岳少爷何来如此大的脾气,您要赌便赌就是了,为何要将我王家赌坊的客人全都赶走呢?”
岳阳一看说话之人,原来是老朋友了,正是之前和岳阳照过几次面的书生“门神”。
“话说见过你这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的名叫苟登科。”书生一脸认真的介绍道。
“狗什么?狗这玩意吧,我只知道容易蹬鼻子上脸,登科是什么鬼?”
苟登科青筋暴起,却生生忍了下来,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挤出了一个微笑正要说什么,男子身后的之前被断了一臂的络腮胡再次炸了,破口大骂了起来。
“姓岳的,你敢出口中伤我家哥哥,现在柳州城谁不知道你已经是丧家之犬,连红袖招都马上是我家少爷的了,到时候,等少爷玩够了,老子一定当着你的面,好好疼疼李老赖的闺女!”
岳阳脸上笑意更盛,眼中精光闪过,轻声说道:“隔了舌头,断了五肢,把命留着。”
岳阳话音刚落,身后的甲字行属窜出了两个人,鬼魅般出现在络腮胡身边,将他从赌坊众人中间扔到了岳阳面前。
紧接着岳阳身后再窜出一个手握匕首之人,该男子闪身出现在络腮胡面前,一拳击向络腮胡的腹部。
在络腮胡被打的口吐酸水的一瞬间,左手伸入络腮胡的嘴里,将他的舌头扥了出来,手起刀落,络腮胡的半截舌头就被割了下来。
“东家,五肢是打断还是切断?”
男子的询问,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赌坊的众人,脖颈后直冒凉气。
岳阳并没有着急回答男子的话,而是对吕蕉恬说道:“蕉恬,带着姑娘们去门口守着。”
不明所以的吕蕉恬还是很听话的带着两名女性武者,走出了赌坊。
“前四肢打断,最后一肢切了!”
听见岳阳的话,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快速出拳四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再一次手起刀落,络腮胡的那活,已经被齐根切断。
“老三!岳阳,你欺人太甚!”苟登科咬着牙怒斥道。
可岳阳仍就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也不管满地打滚口喷鲜血的络腮胡,惬意的问道:“怎么开赌坊的?还能不能赌了?”
苟登科硬咽下这口气,让身后的小弟将络腮胡抬到了自己身后。
“赌什么?”
岳阳笑了笑,“怎么这么大脾气,有你这么开赌坊的?算了,男不跟女斗,人不跟狗斗,就玩比大小吧。”
“怎么个赌法?”苟登科拿过桌子上的一颗筛盅,怒气冲冲的问道。
岳阳随手拿出了张家的契约,放在了桌面上,“我拿张家的七成半家业,赌你们赌坊内所有的银子,可敢啊?小狗子。”
苟登科一忍再忍,拿起契约看了起来,确定没有问题后,让身后的小弟,将赌坊内所有的银子都搬了出来。
看着满满两箱的银子,外加银票,怎么也有二十多万两的样子,岳阳小的更加灿烂了。
“银子你也看到了,怎么比?比大小还是比点数?”
岳阳也随手拿过一个筛盅,“比什么大小啊,太没难度,我和你比点数和,看谁的点数加起来最大可好?”
苟登科一点不示弱的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