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1年九月初五,上午
长安,南阳王府议事厅
南阳王司马模怎么也没想到不仅潼关已经落在了匈奴饶手里,连自己寄予厚望的淳于定也是如茨不堪一击,甚至全军覆没!自己主政关中这么多年来的所有家当算是败光了,偌大个长安城只剩下一万步兵,八千弓箭手和两千骑兵了,这么一点人,如何抵挡那些可怕的匈奴铁骑?!
南阳王司马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就跌坐在了自己的王位上!
南阳王司马模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头一热,“哇”的一声就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淳于定立时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快速向南阳王司马模身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大王!您怎么了啊?!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南阳王司马模听到淳于定的大呼叫后,更是怒从胆边起,一声大喝道:“你干什么?!还要扰乱我军心吗?!“
淳于定被南阳王司马的一声呵斥,顿时呆立在了原地,愣愣的看着萎靡不振的南阳王司马模……
“你给我跪下!“
“诺!”
南阳王司马模看到淳于定跪在霖上后,才慢慢平复了一点怒火,他清楚自己现在不应该再发火,可这段时间来,先是儿子不管自己死活,接着是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如今更好了!连潼关都丢了!真可谓是屋漏便逢连夜雨,什么倒霉的事都让自己撞上了,这一肚子的怨气和悲愤,惊惧与无助已经快把司马模折磨的不想活了……
淳于定跪在地上,虽然惊慌害怕,但还不忘偷偷的观察一下南阳王司马模的脸色,当他看到南阳王司马模的面色虽然看上去显得苍白无力,但精神似乎还尚好,心里这才定了一定,但他突然发现南阳王司马模注意到了自己的偷偷观察,那射过来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人一般的可怕!
淳于定害怕的急道:“大王,是臣无能,但臣也没想到这潼关竟然会如此轻易就被匈奴人夺去了,剧臣所知,这潼关守将张丹也并非一个无能之辈啊!大王!请大王明察啊!”
南阳王司马模用自己的袍袖檫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边的血迹,然后冷笑道:“你没有想到?这张丹能坐上潼关的守将也是你推荐的吧?你以前也亲自去过几次,都去干嘛了?都去捞钱了吧!这潼关的三万人马再加上你的两万人马,就这么没了?整整五万人马啊!”
“大王饶命啊!臣愿意整军再战!”
南阳王司马模被淳于定的话彻底气笑了,他什么?整军再战?还有兵马吗?就自己长安城的这点人,连墙头都站不满!
“淳于定啊淳于定,你倒是真会逃跑啊,被骑兵追杀还能先逃回来,好大的本事啊?!”
淳于定看到南阳王司马模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狠毒,这是要杀自己了啊……
淳于定惊惧之余,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马上大叫道:“大王,我有一计,可以暂缓匈奴饶进攻,只要匈奴饶进攻缓上一缓,我们就可以马上向世子求援,我想这普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子会真的见死不救自己的父亲吧!”
南阳王司马模一听淳于定竟然还有计策可以使用,心里倒是生出了一点希望,就连原本心中的杀意也暂时退了一点下去……
“好,你到是给本王,有什么好主意?要是没用,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我死去的几万将士偿命!”
“大王!主公!我淳于定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如今匈奴人声势如此庞大,而且此番他们竟然会用计来谋算我军,看来一定是有谋士投靠了他们,所以我们才败的如此惨烈,但起码我和我们的将士并没有退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