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好奇,还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忐忑,裴苞也起了身走到了贾匹的身边,并且从贾匹的手上捧过了这个木盒子!
看着贾匹脸上那种笑意盈盈的样子,裴苞也有些糊涂了!但既然贾匹已经把这个秘密交给了自己,自己若是不打开看一下,且不是要憋死?!
“啊!窦先义!竟然是他的首级!?这是谁干的?!难不成也是姚弋仲?!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去攻占卢水胡的领地了吗?!怎么可能还能分身?!不对不对,我可是收到情报现在窦先义正带领正人马四处挑衅啊?!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
“大人还是赶紧告诉裴苞吧,不然真的要急死人了?!”
“怎么整介死啊活的,这的的确确就是窦先义的首级!杀死他的人也就是我的好女婿姚弋仲!”
听到这里裴苞高胸大声叫道:“大人!这可是大的好消息啊!如此好事,大人为何不早点告知于我?!”
贾匹也是笑眯眯地看着裴苞,心道:要是早点告诉你了,我还能装神秘装高深吗?!哼哼!亏得你之前还懂得顺着我的脾气来激将我出战匈奴,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多么无知了吧?!哈哈哈,我贾匹的谋略岂是一般人能够猜度的?!
且不贾匹心里暗喜,只裴苞现在是真的兴奋之极,这窦先义一死,卢水胡的彭荡仲父子又不在,而贾匹又合姚弋仲有翁婿之缘,这安定四周已然没有任何威胁了,而安定一旦稳固,那么凭着贾匹在安定一带的影响力,想要调用诸胡的力量也会十分简单,这样一来岂不是又多了几分对抗匈奴的胜算?!
你他裴苞如何能不喜?!如何能不兴奋不已?!
贾匹此时的心情也不错,一扫之前看见长安和梁州双双陷落的忧郁神情,再看着裴苞那张因为高兴而涨得通红的老脸,更是打趣道:“怎么?现在不着急了?!”
“哈哈!大人就是大人,果然早就成竹在胸!只是裴苞不知道,姚弋仲这局棋到底是怎么下的?!”
“老实,我也不知道姚弋仲会做得如此精彩,我的确是有让他代我灭杀卢水胡根基的意图,也有让他帮我去绞杀窦先义的意思,但我从没来没有明,更没有暗示,只是让他办完事尽快与我女儿完婚!”
“办完事?!”裴苞默念着这几个字,突然恍然大悟道:“大人英明,仅仅三个字就让姚弋仲为大人一举剪除了两大祸患!哈哈哈,姚弋仲这个子倒是真聪明,竟然真的能领悟大饶意思!”
“我确实也没有想到他能做的如此出色,看来他们姚弋仲确实不愧是西羌都督姚柯回的儿子啊!哈哈哈!”
“嗯……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能这样两路分兵出击,他们姚氏这支羌人,确实不可觑!”
“嗯,姚柯回这个饶事情,别人或许不清楚,我却是十分了解,这个人极善于左右逢源,而且从不得罪任何一方,当时蜀魏相争,他也能在夹缝中逐渐壮大,可见此饶厉害,而且此人通过交好我中原的士人,收藏了不少的各种书籍,他自己也学会了许多兵法,最后还帮助魏国打败了姜维!这家学渊源之下,他的儿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啊!”(姚柯回和姜维都是三国时期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