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他的叔父,是从就养育着他的叔父!甚至还力排众议把族长之位亲手交给了他的亲叔父!
“叔父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可该怎么办?!真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而就在姚弋仲自言自语的时候,之前那个姚弋仲派出去的传令兵却突然心急火燎地骑着马赶了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叫你去十里之外接应吗?!”
“族长!有一大队人马正在接近我们这里,而且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什么人马?!不会是我叔父的人马回来了吧?!”
“族长,不是!看他们的装束,倒像是贾匹的人,而且还竖着一面“裴”字旗帜!”
“裴苞?!”
“的不知,还请族长下令是否要攻击他们!”
“不可!不过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过来?!如果他来了,那么我那个便宜岳父应该也不会离得很远了!”姚弋仲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诉着,心中更是有一种隐隐约约地不安在加重,就好像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一般……
“传我命令,让所有人都人去列阵欢迎这位裴大人!我倒要看看,他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是!族长!”
而另一方的裴苞却已然让自己的人马停下了脚步,就驻扎在姚弋仲人马的营寨之前。
而姚弋仲的营寨之前,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列阵之兵,个个对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怒目而视,那种气氛,简直只要有人一声“杀”,就会向裴苞的人马立即冲杀过去!
“大人,是否要派人去通报一声姚弋仲?!毕竟……以我们和他的关系……完全没必要这样互相对持啊……”
“你懂什么?!姚弋仲敢举兵估计窦先义,并且毫不犹豫地杀死了窦先义,他的想法,本就耐人寻味,主公和他那点还没有成事的姻亲关系,在这种时候,简直就是笑话!”
“可是……”
“放肆!本大人还需要你来教?!锦囊里也得很清楚了,就是要我们大张旗鼓,竖起旗帜,让姚弋仲自己选择是否要攻击我们还是接纳我们!”
“大人,这……这不会太冒险了吧……”
“你是不是觉得贾大人过于狠毒,让我们作为诱饵,试探姚弋仲是否有反心?!却反而完全不考虑我们可能遇到的危险?!”
“的不敢,的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主公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测的?既然主公叫我们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也觉得可以冒险一试,这是主公在考验我,呵呵,想当年,我还是秦州刺史的时候,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可也是下闻名的,如今主公要我鼓动唇舌对付一个羌奴儿,老夫还真没放在心上!”
“是是是!大人所言甚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有屁快放,不要吞吞吐吐惹人嫌!”
“大人,并非的怕死……只不过我们刚杀了他的叔父姚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