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纳,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担心那些什么劳什子的百姓?!如果我们大军不能及时赶到墩台,那么就只有困守潼关这一条路了!三哥,我的人马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只要三哥你一声令下,士少愿做先锋!”
“祖约,你这是什么话?!这些百姓怎么了?!我无难军保护了他们那么久,难道都是虚情假意的?!这匈奴人还没杀到潼关城下,你就已经吓得连百姓都没法庇护了?!”
“好了,你们二人不要再争执了!四弟,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啊?!三哥!?为什么不打了?!他们就在风陵渡那边,根本不利于骑兵展开攻击,正是我们击杀他们的大好时机啊!”
“你觉得他们还会傻等在风陵渡那边等着我们过去攻击?!”
“这……”
“三弟,依我看,让祖智和祖衍两兄弟守着墩台,实在是不可行,这两个草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们除了会钓钓鲤鱼,吹吹牛皮,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能做什么?!他们二人根本就不堪重用!”(陕西黄河鲤鱼,主要产于陕西境内的黄河干流及其重要支流河段,以潼关等市县河段产量最丰。)
祖约听到这里,顿时就是火冒三丈,祖纳所的钓鱼和偷鸡摸狗的事,其实就是在讽刺自己两个侄儿,曾经为了几条黄河鲤鱼而和百姓们斗殴的丑事!
本来这个事祖逖也是知道的,但祖纳在这种节骨眼上旧事重提,甚至还明着骂他们二人都是草包,这不是在打他祖约的脸吗?!
尤其还是当着无难军众将的面前这般折辱?!
这不是针对他祖约又是什么?!
“祖纳!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了吗?!”
“哈哈哈,你要当着众将的面来个手足相残吗?!”
“狗屁的手足!我是嫡出!你是庶出!!!”
“哈哈哈,三弟,你听听,你看看,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啊!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能得出口?!可想而知,祖智和祖衍都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人,能有什么本事?!而且墩台所在,正是前往潼关的要道,实在是不宜交托给这样的人啊!”
“祖纳!你如此轻视他们二人,可是公报私仇?!”
“哈哈!我祖纳需要对两个黄口儿去公报私仇?!而且什么叫做公报私仇?!我与他们二人又有什么仇?!什么私?!你祖约倒是摆出道理来好好看!让大家伙都听听看,都评评理,到底是我是祖纳公布私仇,还是你祖约任人唯亲?!”
“呵呵,当着众将和三哥的面,我懒得于你争辩!”
“三弟,我祖纳从来只真话,不适合就不适合,这次祖约如此快速让祖智和祖衍两兄弟前往墩台,实际上就是为了给他们二人挣点军功!”
“是又如何?!大好男儿不应该多立点军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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