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妗子心里的恐怖,布洛芬反而放心了,只要她会害怕,他有的是方法整治人。
一个眼色,立刻就有人带着妗子下去了,下去之前,布洛芬没有忘记妗子害怕有憎恨的眼神。
嘲讽一笑,布洛芬觉得这女人会被穆东城放弃很理所当然。
潮湿阴暗的房间里,妗子被打了麻醉药扔在床上,再一次被人脱光当众研究,妗子的一颗心早就斑驳。
眼角无声滑落眼泪,没有一个人心疼,更没有一个人会替妗子擦去眼泪。
这时候,妗子才强烈的察觉到穆东城手下的人和布洛芬手下的人的区别。
痛苦闭上眼,妗子只想一死了之,刚动念头,妗子下巴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下巴脱臼的痛感让她说不出话,更不能自杀。
疯狂的挣扎,又是一剂麻醉药,昏昏沉沉,妗子再次失去力气。
…………
很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妇人,妇人头发已经有些白了,依稀能够从妇人脸上看到一些穆东城的影子。
“你好,伯母,你找我?”
局促的站在门外,妇人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明明面前的人是妇人的儿媳,可妇人却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眼神微闪,温婉如笑着让开身体:“伯母,进来说话,穆东城他不在家,我打电话叫他回来。”
闻言,妇人猛的变了脸色:“不……不……别跟他说我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的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
期望的看着温婉如,妇人的眼神瞬间让温婉如心酸了,她嘴里说的少女是妗子?那个已经变了模样的女孩!
就在妇人以为温婉如知道的时候,温婉如羞愧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您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是您的什么人?”
“没看见?没看见……她叫妗子,白妗子,是我的丈夫的孩子,我……”
不好意思说出口是自己的孩子,妇人只说了是自己丈夫的孩子,她不想让温婉如看不起穆东城。
城里的姑娘都有这种毛病,歧视农村人,更不要说,现在她嫁给了一个农村人。
问都没有问,妇人心底已经给温婉如下了定义。
当做没有看明白妇人的眼神,温婉如凤眼不温不火的睨着妇人。
犹豫了一会儿,妇人就离开了,看着妇人萧瑟的背影,温婉如感觉很遗憾,现在的妗子已经不是她能够插手。
“妗子,如果你命硬,或许还能活着回来。”
对布洛芬,温婉如说不清多了解,但妗子在穆东城手上变成了这种模样就不是他能够接受的,他一定会把妗子做成活的人体标本。
想到这种痛苦,温婉如突然有些心疼那个还没有成年的少女。
也只是心疼一下,想法一过去,温婉如又觉得无关痛痒。
她本生性子凉薄,对这种心思不正的人更没有半分怜惜。
只因为穆东城母亲的原因,她才会可怜现在落在布洛芬手上的妗子。
妇人一出别墅就变了神色,忧虑盛瞒眼眸,妇人着急的不行,已经两年半,当初说好的几个月过去这么久,现在人却没了。
痛苦蹲在原地,妇人掩饰不住内心的伤感哭了起来。
在妇人不知道的角落,十几双眼睛盯着妇人没有一丝松懈。
………
提前下班回来的穆东城远远就看见了别墅不远处的小黑点,臻黑的眸子看了眼周围的暗哨,穆东城冷着脸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