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红媚娘气不过,踢了摇椅一脚,明显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将那死老变态放出来,我亲自审问他。”
西门悦微微笑着,打趣道:“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被气得糊涂了,我的命宫都被禁锢着,哪能使用法力?”
“舞儿给他解开。”红媚娘扭头朝红舞儿说道。
“姑姑不可!”红舞儿杵在旁边许久,大致明白其中缘由,不禁暗骂袁家老祖无耻之徒,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一点儿都不知羞耻。
“嗯?为何?”红媚娘有些不悦,向来舞儿最属听话,这次居然忤逆她的意思,神色略显不悦。
红舞儿目光落在他身上,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姑姑,不是不能解开,而是一旦解开封禁,他可能会跑掉。”
“怎么说?”红媚娘一时被气得不轻,神智不清,一点儿都不转动。
“我怕一解开,小悦子就能控制巨鼎,届时我们无法再控制他,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制,得不偿失啊姑姑!”
红舞儿苦心婆口的解释道,从两人对话中,西门悦越来越不简单,能击败袁家老祖的存在,岂能简单,万一将他解锢,兴许姑侄俩会在阴沟里翻船。
顺着这个思路,红舞儿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囚禁西门悦那一天,他为何不作任何反抗,难道另有阴谋?还是无力反抗?
这两种可能,她不确定是哪一种。
为了安全起见,小心驶得万年船,红舞儿不得不认真对待。
红舞儿的话,令红媚娘清醒不少,暗自庆幸舞儿关键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不然后果不容乐观。
但,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且忍气吞声的结果,草草收场,显然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小悦子,那你说此事怎么个了结法,不让满意,有你好看。”
“还能怎么办。”西门悦端起旁边的酒坛,抬坛灌了一口美酒,悠悠说道:“既然那老头将你身子看光,让他对你负责到底即可。”
西门悦也不嫌事大,说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然而,在旁边的两女彻底不淡定了,投来喷火的目光同时,忍不住就要出手,狠狠教训他一顿。
红媚娘横眉冷对,反笑道:“你意思是说,让我嫁给那老变态?”
“我可没这么说。”西门悦笑了笑。
“那你什么意思?”红媚娘声音加剧冷到了冰点,如要将西门悦冻住般。
“你自己问老头去。”西门悦刚刚有一口没一口,不知不觉间喝了五六坛美酒,觉有些醉意袭来,随口回道。
“你……”红媚娘气急咬牙,恨恨一眼瞪了巨鼎,一脚踢飞下去,愤愤的在旁边椅子落座,知再问也没什么结果。
此刻,她觉得西门悦就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偏偏对他又无可奈何,只能气急坏了自身。
看来,只能等有一天修为强大了,一定将那死老头揪出来,再狠狠报复他了,红媚娘如是这般狠毒想到。
“睡着一天了,肩膀有些酸痛,舞儿姑娘,过来给本宗主揉揉肩膀。”
姑侄两女各怀心事间,响起了西门悦慢悠悠的声音。
“什么!”
两女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仆?
一个奴仆要求主人给她,揉揉肩膀?
这是什么逻辑。
“滚一边去。”红舞儿啐骂一句。
西门悦调整睡姿,肩膀的确有些酸痛,目前命宫被锢,体质力量虽强于凡人,但保持一个动作睡了一天,不酸痛才怪,之后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姑侄,死到临头了,还不觉悟。”
“你说什么?”两女一听,觉得西门悦在危言耸听,特别是红媚娘,本一肚子窝火无处撒,起身正准备收拾他。
可是接下来西门悦的一句话,如盆冷水泼向她般,冷不丁地愣在原地。